“应该是的。”
“有钱的人,通常都是比较小器的人』这个人却是例外?”
“哦?”
“何况他花钱花得就好像陆小凤一样,有时候甚至比陆小凤还花得快。”
“能赚钱不是本事,能赚也能花钱才是本事。”司空说:“能花不赚,是个混蛋,是个王八。”
中大小姐笑了。
“做混蛋好像是比做王八好一占门
“那是一定的』”“所以你就是个王八:“牛小姐道。”你既不是能花不赚的混蛋,也不是赚得满盘满钵的偷王,你只不过是个能赚钱而不能花钱的王八,一个超级的大王八。”
司空摘星好像被骂呆了,他这一辈子,确实也从来没有彼人这么样骂过。
他是偷王,就好像西门吹雪大剑神‘样,也就好像陆小凤就是陆小凤一样。
像他们这种人,不骂人已经是客气丁,怎么会让别人骂?
这位牛大小姐是不是已经醉了?
“你是不是醉了?”
“这喝的是白水,白水怎么会让人醉?”中大小姐说:“我只不过奇怪,—个只偷一只马桶就能赚五万两的人,怎么在他和一个又好看又可爱的女人吃晚饭的时候,只叫白的。”
“自的?”“白的菜,白的豆腐,白的摸头,白的水。”
牛大小姐叹了口气:“依我看,那个不老实的老实和尚吃得都一定要比你好一点。”
“为什么?”
“只吃这种东西,那里有力气生小和尚ju
司空摘星没有笑,却叹了口气。
“现在我才知道那个陆小鸡为什么喜欢你了。”司空说:“你说话的腔调,简直就好像是跟他在一个模予里铸出来的。”
“他究竟是陆三蛋还是陆小鸡?”
“两样都是:“司空摘星说:“有时候他也是陆小凤、陆小狗。”
“陆小凤的意思我明白,他飞起来的确就像是只小鸟。”
“哼!”
“可是陆小狗我就不明白了,”牛小姐问:“怎么会有人叫他陆小狗?”
“因为他的鼻子比狗还灵,八千里之外有堆大便,他都能嗅得到。”
牛大小姐想笑,却忍住,板着脸瞪着司空看了半天。
“你呢?你究竟是司空摘星,还是满地吃屎?”
司空怔住:“人怎么会是满地咆屎?”
牛大小姐当然有她的道理。
“满地对司空,摘星对吃屎,宇宇都可以对得上。”牛小姐说:“何况你吃的这些东西,也不比狗屎好吃多少。”
“这次你错了:“司空摘星并不生气:“我叫这些东西吃、只因为我现在根本不是司空摘星。”
“那么现在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