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任彬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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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停至宝岳区的欧式独栋别墅门前,孟钊和陆时琛从车内走下来,一边走进院子,一边打量着院内的环境。
上一次过来还是在雨夜,案子又很急,孟钊没得来及好好看过这片庭院,只依稀记得院内绿植茂盛、亭亭如盖,但这次过来,却发现那些绿植已经被全部铲除,院内一半被移栽上了细瘦的新苗,另一半还没来得及打理,看上去满院狼藉。
院内的老管家正在专心为一棵新树培土,孟钊和陆时琛走近了他也没察觉。
“老先生,六月份并不是移栽的好时候吧?”孟钊站在他身后不远处开口道。
老管家闻言站直了身子,朝孟钊和陆时琛看过来:“你们是哪位?”
孟钊拿出自己的警察证:“市局的警察,想来跟您打听点事儿。”
老管家放下手里的铁锨,朝两人走了过来。这老管家虽然看上去上了年纪,但腰板挺直,还挺硬朗。
“警察同志,什么事啊?”老管家走近了问。
“这是任家的老房子吧?”孟钊道,“您这个季节移栽树木,成活率不会很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