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堪现在每晚关上房门后多了一项封建迷信活动,那就是求神拜佛,跪在佛祖面前痛哭流涕,请求菩萨发发慈悲,让这位小公爷早点吃腻他的叫花鸡,然后一脚把他踹开,心满意足地回南京横行乡里去……
不幸的是,菩萨每晚睡得比他早,没听到他的祷告。
非人的生活大约过了十来天,徐小公爷终于有些意兴阑珊的把秦堪和唐寅召来了。
“秦堪啊,这些日子你做得不错,叫花鸡也不错,不过吃多了也就那么回事了……”徐小公爷坐没坐相,慵懒地剔着牙,人见人憎的模样。
秦堪只觉心中一阵狂喜,终于……守到云开见月明了。
“小公爷尽兴便好。”秦堪急忙躬身。
“嗯,差不多尽兴了,我也该回南京了,爷爷派人催了好几次呢……”徐鹏举顿了顿,怕被人嫌弃游手好闲似的,又补充道:“……我很忙的!”
“是是是,魏国公守备南京,责任重大,小公爷日理万机,草民很是钦佩……”
徐鹏举眉开眼笑,一副国家栋梁的样子,又伸了个懒腰,站起身道:“好,那我就走了,下回若我还想吃叫花鸡,差人把你叫到南京来。”
“是。”
看着侍卫们给徐鹏举更衣,秦堪打从心底里长舒一口气。
迈出房门,徐鹏举随意地摆了摆手:“不必相送,就此别过,不得不夸你一句,叫花鸡的味道还是很不错的,可谓天下第一美食,走了!”
秦堪眼眶有些湿润,总算把这祸害送走了,喜闻乐见,大快人心……
然而,秦堪好像高兴得太早了。
唐寅站在秦堪身边,不服气似的嘟嚷了一句很多余的话。
这句话把秦堪彻底打入了十八层地狱。
“叫花鸡算什么,你是没吃过秦贤弟做的肯德鸡……”
徐鹏举迈出房门的动作仿佛凝固了。
机械式地回过头,秦堪几乎都能听到他颈椎骨发出的咔咔声。
“你说的……肯德鸡,此乃何物?好吃吗?”徐鹏举眼里冒出了吃货独有的火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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