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堪越想越觉得有道理,立马兴冲冲地回了百户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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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过得很快,十天半个月一晃便过去了。
秦堪这个锦衣卫百户要负责的事情不多,隔半个月去千户所给雷千户请请安,汇报一下工作,说几句报效皇恩的套话,每天交代手下在东城管区里巡巡街,帮闲们散布到城里的大街小巷酒肆茶楼里听取四面八方的琐碎情报,晚上汇总到百户所,百户所再将这些情报有选择性的上报给千户所。
还有就是各个衙门派一两个坐探应付差事,只要那些愤青文官们不在衙门里破口大骂弘治皇帝,或者表达出强烈的想与天子陛下所有女性亲人发生超友谊关系的大逆之言,不管他们说什么都当没听见。
日子过得充实且逍遥,秦堪渐渐对锦衣卫不那么反感了,其实锦衣卫并不是每天都那么腥风血雨的,绝大多数日子里跟普通的卫所军户没什么区别,白天应差,晚上下班回家搂着婆娘睡觉。
小公爷又来百户所了。
这回来得怒气冲冲,脸上的表情比茅坑里的石头还臭。
秦堪有点担心,通常摆出这种表情的人,一般都是讨债的债主,——那五千两只借了几天呀。
“小公爷来讨债?没钱!”秦堪拱手,第一句话便把路堵死了。
“不是来讨债……”徐鹏举显然精神不大好,吃了哑巴亏出不得声的样子:“……就是顺路经过,咳,来看看你。”
秦堪恍然,原来是顺路经过。
于是秦堪端茶送客。
秦百户就算不忙,也没有跟债主一起打发无聊时间的爱好,欠钱的人至少应该具有躲着债主的基本觉悟。
徐鹏举无视秦堪把茶盏儿端了一次又一次的暗示,神情显得有点气急,讷讷道:“你上回不是说要开超市吗?怎么没开?”
“哦,后来我想清楚了,超市弊端太多,所以改了主意,不开了。”秦堪老神在在道。
“改……改了主意?怎么,怎么没知会我?”徐鹏举的表情似哭似笑,有点复杂。
秦堪奇怪地瞧了他一眼:“不开就不开呗,知会你干嘛?”
说着秦堪精神一振,不知想到什么好笑的事情,幸灾乐祸笑道:“小公爷,你听说了没有?前几日南京城里新开了四五家我说的那种超市,啧啧,一开业就被城里的地痞泼皮们偷了三四成,商家开业两天就把本钱赔了个精光……哈哈,不知哪家的富二代这么缺心眼儿,我若是他爹,非把这没用的儿子阉了不可,活脱的败家子呀。”
徐鹏举的脸色慢慢变绿,情不自禁地翘起了二郎腿:“…………”
秦堪说着说着又有些愤慨:“敢抄袭我的创意,活该他赔本,谁家这么缺德偷我的主意,我敢肯定他爹生出的儿子没屁眼儿……”
徐鹏举嘴唇抖了几下,无限委屈的小声辩解道:“我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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