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堪心疼地注视着那只残碎的玉碗,讷讷道:“这……是什么意思?”
“表示我很厉害的意思。”杜嫣得意地翘起了鼻子。
秦堪黯然叹道:“娘子啊,下回想表示一下厉害,不妨去门外劈砖,玉碗很贵的……”
“哦……”
扭头四顾,秦堪眨眨眼:“怜月怜星呢?”
“她们在侧厢房里绣枕套呢,说是要赶工,在过年前给咱们绣一对喜鹊闹春枝的枕面儿……”
“真贤惠……嫣儿啊,呵呵,难得清静,咱们要不要做一些譬如啪啪啪之类的事情?”秦堪的笑容变得有点色色的。
自打成婚到如今,两个小萝莉晚上一直住在主卧房外面,秦堪有几次想与杜嫣圆房,可惜每次刚闹出点动静准备提枪上马之时,卧房外面的小萝莉便很尽职地端了夜壶便盆进来,二话不说扶着秦老爷下床嘘嘘,秦老爷绿着脸嘘不出来,她们便很谴责地盯着他,仿佛半夜折腾她们起床是件很不人道的行为,秦堪只好仰天长叹勉强嘘它一嘘,而主母杜嫣则蒙在被子里笑得直抽抽,一切旖旎气氛烟消云散,如此几次,秦堪觉得自己快憋出病了……
今日难得她们不在,秦堪顿时动了色心。
杜嫣疑惑道:“何谓‘啪啪啪’之类的事?”
“来,娘子,我教你,很有意思的,先把衣服脱了,快……”秦堪急切地上前帮忙。
“呀!你这登徒子,大白天的竟然……别,叫人听见我可怎么活?内院有丫鬟在呢,相公,晚上好不好?”杜嫣大羞,左右挣扎不已,她知道秦堪想做什么了。
“晚上我可再嘘不出来了,娘子,秦家就我一个男人,很辛苦的……”
“什……什么意思?”
“所以你应该以秦家开枝散叶为己任,为相公多生几个儿子。”
“我……”
杜嫣在责任与羞怯之间徘徊挣扎时,秦堪已将她剥了个精光。
“等等!相公……等等,虽然是白天,毕竟是咱们的第一次,相公,要点两根蜡烛吗?”杜嫣干脆认命地停止了挣扎,忍住羞涩低声问道。
“蜡烛?娘子竟有这爱好?第一次不要玩这么大吧?”
“相公什么意思……啊!你,你轻点儿,好痛!”
满室皆春,暖炕上只听得强自压抑的呻吟,和一声声的撞击……
良久……
“你,你这混蛋好无耻,我终于知道何谓‘啪啪啪’了,相公,轻点儿,羞死人了……”
夜幕降临,云住雨歇,一江春水向东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