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堪忙道:“除了杀皇上的鸡,臣当然还有别的事……”
朱厚照:“…………”
“陛下,五ri前京师大乱,王岳私自调兵,封锁宫城,臣为了进宫见陛下,实可谓历经艰难困苦,那夜若非有一个人深明大义,忠心为主,冒着掉脑袋的危险给臣偷偷打开了皇宫承安门,臣那晚可就进不了宫,更无法请得陛下的圣旨,诛除王岳等一干jiān佞了……”
朱厚照眉头一挑:“哦?你说的是何人?”
“司礼监随堂太监,戴义。”
一旁眯着眼带着笑的刘瑾闻言一怔,瞧了瞧朱厚照的脸sè,笑着伸手给朱厚照的龙袍掸了几下,耳朵却支起老高。
朱厚照笑道:“这戴义的名字朕倒听说得少,不太熟悉。”
秦堪正sè道:“陛下,赏功罚过不避亲疏,方为明君之道,臣从不为自己谋一官半职,但臣想替戴公公向陛下求个恩典,虽说外臣不宜结交内宦,不过戴义此人对陛下忠心耿耿,那晚更救了臣一命,况且已在司礼监打熬多年,于公于私,陛下也该擢赏一下戴公公的……”
朱厚照闻言点头笑道:“你都主动开了口,朕能不封赏他吗?刘瑾,司礼监的秉笔太监……”
刘瑾新甫上位,正待大肆扩张势力,收纳爪牙,司礼监如此重要的地方,怎能容外人染指?
朱厚照话没说完,刘瑾赶忙上前一步道:“陛下,司礼监眼下并无空闲,按制司礼监原本只能留四名秉笔,以前先帝在时政务繁忙,故而萧敬向先帝禀奏之后,先帝破例多加了一名秉笔,如今王岳虽死,但司礼监仍余四名秉笔,多加不得了。”
秦堪微微一笑,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