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这些东西,将来不论面对何种敌人,都将是令敌人终身难忘的大杀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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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近泉奉了秦堪的命令,对辽东边军进行大刀阔斧的改编的同时,新任的辽东都司魏杨被秦堪召进了都司府。
不知道秦堪跟魏杨说了什么,所有人看到魏杨意气风发的走进去,垂头丧气一副深受打击的模样走出来,同僚下属来问他也只是长长叹气,一个字都不说,情绪低落到极。
与此同时,叶近泉开始巡视辽阳城外的战俘营地,说是战俘,其实只是数万被李杲蒙蔽,后来又降了朝廷的辽东边军,这群人自投降之后便被收缴了兵器,由秦堪的八千仪仗兵和部分朵颜骑兵严密看管起来。
战俘营地连绵十余里,浩浩荡荡不见尽头,手执兵器的将士们来回巡弋,没了兵器的辽东边军们惶恐不安地躲在营帐里,揣测了自己未来的命运。
满身披挂的叶近泉就在这个敏感的时期进入了战俘营,开始了对辽东边军的清理。
将领们集中在一堆,军士们集中在另一堆,对将领进行升免调任的同时,辽东边军的普通军士们也被叶近泉带来的校尉们打散,混杂,最后重新分配卫所。
秦堪的意志,在辽东这块土地上被彻底的贯彻着。
“喂,汉人,我们的朵颜勇士什么时候才能离开辽阳回草原放牧?”
北风呼啸的下午,一身火红衣裳的塔娜像团烈火般冲进了知府衙门。
几名侍卫一脸难色地围着她,想拦又不敢拦。
秦堪楞了一下,挥退了侍卫,然后苦笑道:“塔娜姑娘,我有名有姓,既不叫‘喂’也不叫‘汉人’,咱们是不是先把称呼改一改?”
塔娜瞪着他,撇了撇嘴:“你虽然是明廷的大官儿,但你不是好人。”
秦堪无奈道:“再过几天等辽东边军稳下来,你们就可以回草原了,我是不是好人与你好像没什么关系。”
塔娜不知对秦堪哪来的敌意,闻言怒视着他道:“你若不是好人,那你与额直革立的誓约就靠不住了,谁知道你利用完了我们朵颜之后会不会像你们的成祖皇帝一样翻脸便反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