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唇浅浅一碰,但很快白宙就侧过了头。
周谦皱紧眉头,下意识想去追逐某种温度,继而他感到白宙亲了一下自己的脸,再在他耳边缓缓地说道:“嗯。我知道。我帮你。”
……
山的命脉被风握住了。
暖风吹来,拂开冰雪。坚硬紧闭的霜冻被一点点软化,化作春雨般流淌开来,细流滋养万物。
溪水复流,嫩芽生发,山花一朵接一朵地绽放。
周而复始,轮转不休。
“宙哥……我……”
不知过了多久,周谦的双手已经恢复自由,此刻正难耐地一会儿抓着白宙的肩膀,一会儿又去抓他的脖子。
白宙贴着他的耳问:“还想去玩水吗?”
周谦立刻摇头了。
“那还想玩这个吗?”
“嗯?……嗯。不,也不玩了。”
白宙几乎是哄着他问:“到底要不要玩?”
周谦磨磨蹭蹭地抱住他,将头埋在了他的胸口,声音很小地:“……要。”
次日。
周谦醒来的时候,已经中午了。
他的第一反应是非常疲累,于是翻了个身裹住被子闭上眼继续睡。
这个时候他忽然想到了什么。
他不知道白宙对自己到底有没有那方面的意思,所以他试探了一下。
然后呢?
然后他好像去玩沙子去了……
再然后呢?
某些画面在脑中变得越来越清晰,周谦怔住了。
反应过来什么之后,他拉起身上的衬衣闻了一下,再跳下床仔细看向了床单被套
所有一切都干干净净的,且有股淡淡的肥皂香味。
我总不至于做春,梦了?
思忖片刻,周谦迅速走到窗边拉开窗帘,这就看到一楼阳台上正在晾晒的床单被套衬衣,还有浴衣。
所以。
并不是梦。
那我昨天……
怎么缠着白宙不放,怎么挠人家,过程中似乎还又哭又闹了好几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