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笃礼见叶欢挣扎煎熬的表情,心中不由一疼,强笑道:“罢了,今天告诉你这些,是为了解释我和你母亲当年的所为,你想得通或想不通,事情就是这样子,你可以慢慢想,不急手一时,说点别的。”
顿了顿,沈笃礼道:“这次我和你母亲来宁海,除了与你相认,本还打算接你回沈家,但我现在觉得应该先听听你的意见,你是愿意和我们回去,还是想继续留在宁海?”
叶欢急急摇头:“沈家被你说得跟阎王殿似的,我寿数未到,暂时还不想去……”
沈笃礼:“”
接着沈笃礼长叹道:“那你想继续留在宁海?”
叶欢想了想,道:“我现在身份不同了,对?”
沈笃礼点头:“你母亲为你挣下了偌大的家产,这辈子你穿金戴银享用不尽了,可惜我只是个国家的公务员,没有家产留给你……“”
“我可以带着狗奴才在外面调戏良家妇女吗?”叶欢期待的问道。
沈笃礼摇头:“我的权力是人民给的,容不得你打着我的虎旗在外面欺负人,这是原则问题,我绝不能违反原则。”
叶欢略有些失望,想了想,又道:“我可以拿着我妈的钱,包养漂亮的女明星吗?”
沈笃礼语气严厉道:“那更不行了!沈家百多年来诗传家,门风严谨,养性崇德,怎可做出如此有悖门风的事情?”
“担两桶大粪街,看谁不顺眼泼他一瓢?”
“不准混帐!”
“天天在夜总会,给小姐们砸钱玩儿?”
“不准嫖娼!”
“买油条吃一根扔一根?”
“不准浪费!”
叶欢怒了:“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把我培养成国家主席行不行?”
沈笃礼缓缓道:“志向很伟大,不过别玩真的,你不是那块料。”
“靠!出钱给我割包皮总行了?”
沈笃礼想了想,沉声道:“这个,可以有。”
“这个必须有!我包皮过长全是你的基因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