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清风静静的看着他:“这么说,今晚别人拆你的房子,全是别人的错而你半点责任都没有?”
杨素有些焦急:“爸我从小在您跟前长大,您看我像是那种惹是生非的人吗?”
杨清风淡淡一笑。
他没老糊涂,当然不信这种一面之辞,他深知权力的威力,省委书记的儿子,走出去也是一面金字招牌,他反感子女打着他的旗号招摇,可下面的干部讨好巴结者太多了,人家吃饱了撑的没事会去惹你?
一个巴掌拍不响,这事必然有内因的。
杨清风突然觉得面前的儿子有点陌生,陌生得仿佛认不出了。
此刻他想的并不是叶欢拆他儿子别墅的事,而是另外一个令他恐惧的想法。
……儿子这些年到底在外面做了些什么?他是否如同在自己面前一样,在外人面前也是这般温文有礼,品xg俱佳?或者呃……他在自己面前的这副恭谨样子全是装出来的?
杨清风发觉自己对儿子太不了解了。
由今晚被人拆房子,再联想到数年前一个叫小洁的女孩死亡刘省长的儿子闹上门来不依不饶,素来思维镇密的杨清风不得不产生了怀疑。
杨素目光有些畏惧的看着父亲的脸sè。
父亲的脸sè很沉静,他永远都琢磨不透父亲在想什么。
因为未知,才感到畏惧。
轻轻敲了敲茶几杨清风缓缓开口:“事情没调查清楚,先放着沈总理的儿子嘛,叫人先放了……”
杨素急了:“爸……”
杨清风沉静的目光忽然如箭一般锐利,仿佛洞穿了杨素的心灵。
“你如此不依不饶,到底想怎样?”
“我……”杨素满头大汗,讷讷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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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讯室里,叶欢还在跟高胜男有一句没一句的闲扯,电话却响了。
刚一接通,刘子成兴奋的声音传来。
“操!牛逼啊叶兄弟!居然拆了那房子,这么多年了,你是我见过最牛逼的!老大,你以后就是我老大了,我对你就一个字,服了!”
叶欢懒懒的笑:“这话我怎么听着这么不舒服呢?感觉自己成了耍猴戏的猴子,刘兄,你看戏看得tg惬意的吧?”
刘子成兴奋道:“老大我实在太佩服你了,以后有这种事你一定要先跟我打声招呼,我也不能光看戏呀,这事怎么也不能少了我的掺和,人活一辈子图什么?就图个快意恩仇,做到别人认为我做不到的事情,那才叫牛逼……”
叶欢想了想,道:“这话不兵……”
“啊?”
“吃屎你做得到吗?你牛逼一个给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