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
乔木浅浅的笑:“高警官下午给我了一条短信,她说她调离宁海了,还祝我们幸福我还知道这几天她天天下午都来咱们家,对么?”
“你连这也知道?”
“因为呀,嘻嘻,我的鼻子很灵的哟,家里有别的女人的味道,我怎么会闻不出来?老实交代,你们俩在屋子里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乔木1u出调皮的神sè。
叶欢的脸sè越来越白。
“乔木,对?
…”
话没说完,便被乔木匆匆打断,她的眼神1u出几分复杂之sè。
“我开玩笑的,我相信你呢,一直都是。”
叶欢沉默,却将她抱得更紧。
永远不要小看女人的智商,她们其实什么都清楚,只是聪明的女人懂得装傻,但如果男人真把女人当傻子糊弄,那这个男人就是天下最大的傻子。
“乔木,我真想和你一起避开世上所有的一切,永远住在这个破楼小屋里,我们永远平静而简单的过着小日子”叶欢如梦呓般呢喃。
乔木闭上眼,轻轻道:“真正的平静,不是避开车马喧嚣,而是在心中修篱种菊。”
叶欢点头,乔木对人生的态度,就跟她的xg格一般,无yu无求,淡然恬静。
“嗯,乔木,我最大的梦想,就是和你一起牵着手,一起活到老,最好同一天闭眼辞世,对了,我们还可以养一只宠物”
乔木淡定的道:“咱们家只能留一个畜生。”
叶欢想了想,颓然道:“那还是留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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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沈家老宅。
古sè古香的书房里,沈笃礼和三弟沈笃义相对而坐,二人面带微笑,态度亲和,如一对毫无嫌隙的兄弟。
事实上他们确实是亲兄弟,只是兄弟之间早已面合心不合。
沈笃义端着上好的蓝sè茶盏儿,轻轻啜了一口茶,慢条斯理道:“大哥,昨儿我去看老爷子,老爷子气sè不大好”
沈笃礼淡淡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多年相处,唯一的收获便是了解,沈笃礼清楚,老三不会无缘无故开这个头,后面必然还有话。
果然,沈笃义停顿了一下,又缓缓道:“我请驻守的中医严老先生给老爷子把了脉,严老说老爷子这是内忧成积,心火过盛,严老开了几帖去火的方子,老爷子吃了还是不见大好。大哥,
咱们沈家撑到这个地步不容易老爷子不容有失啊,是不是再请个医生给老爷子瞧瞧?”
沈笃礼心中冷笑,顺着老三的话道:“老爷子确实不能有失,现今京里活着的开国元老不多了,老爷子在,京里这潭水才不至于被搅浑,老三,你的话很有道理,这样吧,我向国务院办公厅行政司说一声,给老爷子再增设一个常驻医疗小组,专对老爷子负责。”
沈笃义点头,接着却皱着眉悠悠道:“增设医疗小组也不见得能让老爷子好转,这么大把年纪了,心里还记挂着事情,心病还需心药医呀。”
沈笃礼呵呵笑道:“老爷子隔绝世外,颐养天年,什么都不过问,哪有什么心病。”
沈笃义摇头,沉声道:“我问了老爷子,老爷子说得很直接,他说想看看孙子。”
抬起头,沈笃义直视大哥,眼神平静如死水。
沈笃礼沉默,心中叹息,老三的话已经说得很透了,他再装糊涂未免落了下乘。
“老三,你觉得,叶欢该回沈家老宅吗?”
沈笃义点头:“沈家的种,终归还得认祖归宗。
沈笃礼看了老三一眼,接着二人莞尔一笑,最后二人哈哈大笑。
书房里,几分针锋相对的杀伐之气被二人的笑声掩盖下去,消逝于无形。
“那么,我便让他回沈宅,让他见见爷爷,也见见各位亲叔叔。”沈笃礼很干脆的答应了。
沈笃义不由有些意外,今日他本是试探一下口风,以往大哥总是对此事一拖再拖,敷衍而过,今天为何如此爽快便答应了?
定了定神,沈笃义满面微笑的点头:“好,好,我迫不及待想见见这个未曾谋面的侄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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