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欢你那张嘴不损我几句会死啊?”高胜男突然发现给叶欢打电话是一种找虐的行为。
“得,我不损你了,说说你的命案吧,不过最好长话短说”
高胜男叹了口气,兴奋中带着几分i惘:“这案子让我tg头痛的,分析了两天都没找着线索,我心里烦得很,所以只好给你打电话解解闷儿,………”
“说说吧,我这知心大哥哥等着你的倾诉呢……”
高胜男噗嗤笑了:“屁的知心大哥哥,别老往自己脸上贴金啊。”
“知心二叔?”
“滚蛋!叶欢,信不信我现在跑你军营揍你?”高胜男的情绪总是被叶欢左右着,从快乐到咆哮,只需一秒钟。
“叶欢,你知道今年二月份的兰博会吗?”
“《第一滴血》里的兰博来中国开会?”
高胜男深深叹息:“叶欢,不懂你可以直接说不懂,不要不懂装懂,兰博会的全称是“中国兰huā博览会”跟第一滴血里的兰博半毛钱关系都没有二月,矜南的兰博会上,有一株非常名贵的兰huā,它的所有人是一个普通的工厂工人,那株兰huā学术上称它为“瓣莲兰”是兰huā里面最名贵的品种,而那个工人所培育出来的兰huā却是瓣莲兰当中最名贵的双huā紫兰,它有个很好听的名字,叫“粱祝”因为它只开了两朵huā瓣,其型像两只翩翩起舞的蝴蝶,就像古代爱情故事里面化蝶而飞的粱山伯和祝英台……”
“高警官,咱有事说事,直奔主题,能不能别上溯到那么远呀?”
叶欢的声音有些痛苦。
高胜男没理会叶欢的抗议,也没听出他的痛苦,犹自道:“那株兰huā展出后,在兰博会上引起了兰草爱好者们的震惊和追捧。有一个港商甚至出价一千万,要买下这株粱祝,但却被那位工人拒绝了,他是真正爱兰的人,尽管家境贫寒,也不愿卖掉他心爱的东西,展出以后便带着他的兰huā回了京城的家”
叶欢叹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那家伙估计下场不大妙
高胜男沉默几秒,道:“你怎么知道他下场不妙?叶欢,今年3月1
日凌晨6点左右,你在什么地方?在做什么?有什么人能提供你不在案发现场的证明?”
叶欢也沉默了几秒钟,接着尖利着嗓子大叫:“高胜男,姓高的,你破不了案也别诬赖好人啊!难道你们警察都是这样吗?破不了的案子就随便栽到一个无辜的人身上?这世道太他妈黑暗了”
“行了行了,我相信你是无辜的”高胜男一副施恩的语气,淡淡补充道:“明天有空带个能证明你不在案发现场的证人过来,录几句口供就没事了……”
叶欢:咒………”
他现在才发现为什么自己一直没法接受高胜男的爱,死条子太不招人待见了,自己的选择是明智的,可谓高屋建瓴。
“我接着说案情啊”高胜男的情绪丝冬不受影响,女条子的心理素质可谓强悍。
“你别说了,我没兴趣听再说下去我估o着会被你们警察拉到刑场当靶子打。”
“不行,你必须得听,你忘了,我因为找不着线索才给你打电话,你得给我解闷儿呢,这是你的职责。”
叶欢板着脸道:“我是人民解放军,人民解放军的职责不包括给死条子解闷儿……”
“解放军更要为人民服务,给警察解闷儿也是服务项目中的一种。”高胜男笑眯眯的有招拆招儿。
叶欢: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