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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名少将军官身形一滞,纳闷道:“这英语……怎么透着一股浓郁的中国乡土味儿?”
众人转过身,第一眼见到的,却是叶欢手中冲锋枪那黑洞洞的枪口。
黑脸白牙朝众人咧嘴一笑,叶欢扣动了扳机,冲锋枪发出一阵嗒嗒嗒的枪声,划破了夜空的宁静。
当然,枪里装的都是空包弹,伤不了人,但是声音却不小,寂静的军营顿时sāo动起来。
帐篷里,将军大校们一脸苍白和愤怒,却呆呆的说不出一个字来。
叶欢将冲锋枪随手一扔,拍了拍手笑道:“各位,实在不好意思,我是卫戍军区直属蓝剑特种大队士兵,按照演习条例,你们几位将军,大校和外国友人已经被我击毙,千万别再反抗,你们已经是死人了。”
一名四十多岁的少将军官站出来,一脸铁青,惊怒交加道:“你……你是怎么混进来的?这不可能!”
叶欢眼一瞪,道:“你管我怎么混进来的,死人不许说话!”
“你……无法无天了!你叫什么名字,上级是谁,说!”
刺耳的警报声响了起来,此时听在各位已经“死亡”的将军大校们耳里,却是那么的讽刺。
警报响得再大声有什么用,整个装甲师的指挥部已经彻底摧毁,一名正师长,一名政委,四五名副师长和参谋长,以及几名受邀前来观摩的外xxx官,已然全部“阵亡”,指挥部完全瘫痪了。
师长还没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叶欢却嘿嘿一笑,道:“这位将军同志,事情已经这样了,干脆光棍一点,你们师部的军事机密文件啊,作战意图啊什么的,都放在哪里了?我拿回去请功……”
问了三四遍仍不见回答,正当叶欢不耐烦时,师长忽然咆哮道:“老子已经是死人,你见过死人说话吗?”
叶欢讨了个没趣儿,讪讪o了o鼻子,干笑道:“死了还发这么大脾气,也很罕见呀……”
外面脚步声越来越近,叶欢闹出的动静不小,警卫连的士兵已向指挥部蜂涌而来。
正当叶欢准备撤时,指挥部的军用电话响了。
这实在是一通很要命的电话。
任务完成,叶欢好奇之下,便把电话接了起来,扭头看了看师长那张铁青而且不住抽搐的脸。
“师长,我是师部直属炮兵营营长张连顺,师部拉了警报,到底怎么回事?”
叶欢朝师长眨了眨眼,然后干咳了两声,刻意压低了声音道:“张营长,刚才有小股敌人在师部外围活动,已经往南方山林逃去了,我命令你们营立即发炮,向南……嗯……”
叶欢手指在作战地图上胡乱一指,随便说了一个坐标,道:“……锁定诸元,不间断炮击,争取把这小股来犯之敌击毙在南部山林里!”
“是!马上炮击!”电话那头的张营长回答得铿锵有力。
指挥部里一片寂静,师长的脸越发苍白,大颗的冷汗不停从额头流出。
外面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叶欢嘿嘿一笑,从帐篷的另一端窗口一个纵身穿了出去,几个起落间消失在夜sè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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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动圆满结束。
叶欢和队员们回到蓝剑大队营地时已是三天以后,刚回营便被战友们欢呼着高高抬了起来抛上抛下,这种迎接英雄式的方式令叶欢受宠若惊。
何平一脸哭笑不得的告诉叶欢,这次军事演习在三天前的凌晨已经结束,原因是西南军区的总指挥部被彻底摧毁,对方总指挥部上到军区程司令,下到警卫营炊事班,全部被判定“阵亡”,西南军区的指挥系统完全瘫痪,卫戍军区已不战而胜。
叶欢倒吸一口凉气:“谁这么牛逼,居然把总指挥部端掉了?”
何平指了指他,用一种复杂的语气道:“你。”
叶欢吓得踉跄退了两步:“我端掉的不是装甲师的指挥部吗?”
何平叹道:“端掉装甲师指挥部以后,还记得你接了一个炮兵营长的电话吗?”
“记得。”
“叶欢,你告诉我,为什么你突然想到冒充师长命令那个营长开炮?”
叶欢擦着冷汗干笑:“……我端掉了一个师级指挥部,想着弄点儿声响给自己庆祝一下,类似于人逢喜事放鞭炮那种xg质。”
天气不热,何平却也擦起了汗:“……你告诉那个营长炮击的坐标从哪里得来的?”
“……他们指挥部的地图上一片圈圈叉叉,乱七八糟的,就南边一个山林比较干净,我就胡乱指了一下……”叶欢越说越心虚。
何平叹了口气,不知该哭还是该笑,道:“真不知是不是你走狗屎运,南边那个山林正好是西南军区的总指挥部,叶欢,你给自己庆功的鞭炮,恰好落到了西南军区的总指挥部里面,整整一个炮兵营的127制导炮弹,一发不剩的全砸进了他们的总指挥部里,如果这是实战的话,程司令他们现在已经被轰得连渣儿都不剩了……”
叶欢:“…………”
“还有,你最好躲一躲,程司令这会儿揪着那个开炮的张营长,正拎着枪满世界找你呢,张营长也表态了,先把你干掉,他再自己上吊,以谢天下……”
叶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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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xx:第三卷(从军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