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初兄,景初兄!”薛讷鬼鬼祟祟呼唤。
李钦载上前拱手笑道:“慎言贤弟,过年好……”
“景初兄过年好,”薛讷刚恭贺了一句,接着想到面前这货的属性,急忙道:“我爹今日拜访带了礼物的,我就不必了吧?”
李钦载嗔道:“慎言贤弟放的甚屁,你我亲如兄弟,带礼物岂不是见外?”
薛讷呆怔片刻,嘴贱地问了一句:“若我爹也没带礼物呢?”
“那未免就太没礼貌了,愚兄的脸色一定比你的屁股还冷。”
薛讷拜服:“景初兄直人直言,必成大事。”
“来都来了,你我兄弟前堂安坐?”
薛讷吓了一跳:“景初兄莫害我,前堂那些老杀才……咳,那些德高望重的长辈们都在,愚弟怎敢叨扰。”
“都是长辈,你怕啥?”
“太怕了,愚弟以前经历过,有一次不知死活与诸位长辈同坐一堂,结果长辈们兴许是无聊了,把愚弟当球一样踢来踢去,那滋味……”
薛讷脸颊抽搐了几下,显然那滋味不太好受,不仅没自尊,而且踢球的全是国朝老将,简称国足。
李钦载想到刚才自己被梁建方夹在腋窝下跑进前堂的经历,心中戚戚,不由感同身受。
与薛讷的经历不一样的是,梁建方或许最近改玩橄榄球了?
“咱们换个地方玩耍,离那些长辈们越远越好。”李钦载果断地道。
薛讷大感赞同:“没错,老杀才们杀气重,近之必有祸。”
李钦载咂了咂嘴:“你说的‘老杀才里,包括我爷爷和你爹呢。”
薛讷嘿嘿一笑:“我是薛家犬子,犬子当然不说人话。”
两人勾肩搭背正要找个远离老杀才的地方,谁知从照壁后跳出几条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