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钦载一脸懵逼地望向金乡:“两者有区别吗?”
金乡掩嘴轻笑,垂头不语。显然不想加入两口子的嘴仗,更不想被牵扯进来。
有两个婆娘的男人,首先要学会的第一生存法则便是,雨露均沾。
一旦分赃不均,下场会很惨,后宅里的女人们闹起来,对男人来说不亚于一场渡劫天雷。
于是李钦载又急忙夸金乡的画功:“不错不错,你画的也很好,这只鸟儿又黑又壮,虎头虎脑的,一看便是久经人事,战功彪炳,是照着夫君我的模样画的吧?”
车速太快,金乡甚至都没察觉到车轱辘从脸上碾过去,闻言不满地都嘴:“夫君,人家画的是喜鹊,哪有虎头虎脑的……”
李钦载拍了拍她的肩安慰道:“没错,喜鹊画得很传神,下次别画了……为夫我出钱给你爹修滕王阁,搞得元气大伤,下次绣一幅财神送宝图,这个比较实用。”
说完李钦载一手抚上崔婕微隆的肚皮,道:“肚里的娃儿闹腾没?有没有踢来踢去?”
崔婕一把拍开他的手,没好气道:“才多大,刚成人形儿呢,怎么可能踢来踢去?”
说着崔婕又捶了他好几下,怒道:“夫君整天往外跑,不知瞎忙个甚,陛下又没封你官职,用得着那么忙吗?再过些时日,怕是忘了妾身肚里还怀着你的骨肉了。”
李钦载正色道:“绝对不可能,我亲自播的种,一直惦记着收成呢。”
崔婕哼道:“还知道惦记收成,夫君为何总是往外跑?妾身经常几日不见夫君的影儿,都不知道你在忙什么。”
李钦载笑道:“这次是意外,我去长安城收了个人才回来,未来为我所用,当然要亲自安排一切,事情办完这不就立马赶回来了。”
“夫君又收了人才?怎样的人才,是男是女?”崔婕紧张地问道。
李钦载叹了口气,婆娘这格局,也就只在乎男女了,生怕他给家里多领回来一个姐妹。
“男的,男的,夫人放心,他既不能给我暖床,也生不了孩子,威胁不了夫人的正室之位。”
崔婕转忧为喜,呸了一声。
接下来居然都懒得问了,只要是个男的,管他是怎样的人才,崔婕都无所谓,李钦载这些年收的人才不少,文有狄仁杰骆宾王,武有刘阿四和当初征伐吐谷浑的几位袍泽武将。
男人的事,女人是没法参与,甚至都想不明白的,也就没必要问东问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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