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敏之脸色发白,缓缓道:“我虽有点不伤大雅的小爱好,但狼牙棒……我是真的遭不住,玩得太大了。”
课室内突然传来契必贞凄厉的惨叫声:“这道题我不会做,不会做,太难了!”
杀猪般的惨叫声传到室外,武敏之的脸色更白了几分。
李钦载却突然往后退了两步。
武敏之敏感地察觉到不对:“先生意欲何为?”
李钦载狠狠一脚踹中他的屁股,将他踹进课室:“做个优秀的权贵接班人去吧!”
武敏之踉跄撞进课室,下意识大喊:“先生,你做个人吧!”
课室内陡然一静,讲台上的宣城含笑看着他,义阳挥舞着手里的大棒,眼神兴奋像发现新猎物的母老虎。
武敏之站直身子,整了整衣冠,镇定地道:“……我想换鞭子,可以吗?”
宣城笑了:“可以,请坐。”
…………
刚被放出来,又被踹进了残暴的补课班,可谓刚出狼窝,又入虎穴,武敏之最近的运势或许正逢水逆。
李钦载不知道,他也好不到哪里去。
将武敏之踹进课室后,李钦载心情愉悦地离开学堂。
回到别院收拾好了钓竿鱼篓和工具箱,正打算去渭河边凿开冰层钓几条鱼,宋管事匆匆迎面而来。
“五少郎,有客来访。”
“没空,让他滚!”李钦载不耐烦地道,天王老子也不能耽误他钓鱼。
宋管事为难地道:“这个人……真不能滚。”
“他是何人?”
“咳,您的丈人。”
李钦载一惊:“哪个丈人?”
“崔家的丈人。”
李钦载有点慌,其实两位老丈人他一个都不想见。
崔家子弟科考落榜的事还没交代呢,滕王那里还欠了两万贯,不是人情就是钱财,这年头当女婿太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