榜文颁下,李钦载的刀已经亮了出来,臣服者可活,不服者来试刀。
限期的三日里,李钦载在等着各地武装势力首领的选择。
飞鸟城只剩下三千兵马,但城池还是牢牢掌握在唐军手里。
李钦载仍住在城外大营,他对飞鸟城有着戒备心理,若非必要,轻易不会入城。
昨日刘阿四领着部曲们闯进了飞鸟城外的一座官仓,二话不说抢走了近万石粮食,还有不少风干的肉条和海鲜。
李钦载大喜过望,暂时不用发愁喂饱郑三郎了,同时也间接解决了李钦载和部曲们的粮食危机,毕竟,他是真心不愿意啃野菜饭团子。
鸬野赞良这两日有点奇怪,自她与中大兄见面,父女团聚之后,鸬野赞良就变得有点奇怪。
说话举止方面仍如往常,但她穿着的衣裳却有了很大的不同。
以前她执拗地只肯穿着李家后院丫鬟的衣裳,既土又难看。
如今她穿的衣裳千娇百媚,大多以华丽的宫裙为主,白天服侍他吃穿还算正常。
到了晚上,鸬野赞良总是借故留在帅帐内不走,帅帐里若只有李钦载一人,还有意无意地将胸领拉低,低得胸前那一抹雪白晃瞎李钦载的狗眼。
不仅如此,还常常用勾魂夺魄的眼神盯着他,明明什么话都没说,但那双清纯又充满魅惑的眼睛,却仿佛已诉尽了世上所有的虎狼之词。
搞得李钦载这两天很上火,鼻血都流了两次,每次看到胸口严重拉低的鸬野赞良,就像看到了一堆直立行走的番号。
那张前世就很熟悉的脸庞上,写满了故事。
李钦载甚至还能回忆起这些故事的剧情,从义父什么什么,搜查官什么什么,到夫目前什么什么……
看着鸬野赞良在帅帐内走来走去,明明已无活可干,还在假装忙活,李钦载只好招手让她坐下。
主仆俩好久没谈心了,今日必须往深处聊,一直深到灵魂的那种。
鸬野赞良俏脸通红,默默地跪坐在李钦载面前。
李钦载拉过她的手,由于这几年干了不少粗活,她的手显得有些粗糙了,需要蛋白质保养一下。
“八嘎酱啊……你说你怎么就退役了呢。”李钦载扼腕叹息。
鸬野赞良惊愕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