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你跳个社会很单纯也算尊重我的审美品味了。
“咱们换个说法啊,你看你这两天穿得这么暴露,每天在我面前晃来晃去,而我居然没有兽性大发糟蹋你,你有没有反思过哪里不对?”李钦载谆谆善诱道。
鸬野赞良睁大了清澈的眼睛,下意识地点头:“确实不对……哪里不对呢?”
李钦载耐心地教导道:“有没有一种可能,你勾引我的手法太拙劣了?”
“你知道我是吃过见过的,外面那些妖艳贱货勾引我时,连鼻孔都是戏,而你,只知道颤巍巍地端着两坨在我面前晃,这么一对比,高下立见。”
鸬野赞良脸蛋儿愈发羞红,呀的一声,转身就打算往外羞奔。
李钦载眼疾手快一把拽住她的胳膊,将她拽了回来。
“别忙着羞奔,戏咋那么多呢?我问你,最近为何突然勾引我?你受了什么刺激,还是被谁指使?”李钦载的眼睛盯着她的脸。
鸬野赞良羞愤地抿紧了唇,闭紧了眼,打死也不说。
李钦载冷笑着解开衣带:“不说,就别怪我糟蹋你了……”
鸬野赞良陡然睁眼,表情又惊又喜又期待。
李钦载一滞,然后非常理智地把衣带又重新系了回去,还默默地打了个死结。
“你特么想得美!”
鸬野赞良盯着李钦载系了死结的衣带,俏丽的表情满是挫败。
好像……应该学点什么了,不然他不肯就范呀。
…………
三日后,尊王令时限已到。
尊王令颁下的第三日清晨,飞鸟城外赫然出现了许多人马,他们各自聚作一堆,有的大约数百人,有的甚至千余人。
这些人马衣衫褴褛,手里的兵器也只是锄头方铲等农具,一个个面黄肌瘦,看起来像一群逃饥荒的难民。
飞鸟城外,三千唐军严阵以待,每人手执三眼铳,对准这些聚集在飞鸟城的武装势力。
李钦载披戴铠甲,骑马立于城外,冷眼看着人马越聚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