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军都指挥不动了,还指望他打开城门箪食壶浆以迎王师?
薛讷眼神不善地盯着安玄涣。
特么的这货一副卢瑟的样子,自己早该看出来了,在他身上浪费那么多时间和口水,结果啥也不是。
搞得自己好像被他传染,也变成了卢瑟……
安玄涣耷拉着脑袋,神态表情果然像个典型的卢瑟,既心虚又尴尬,如同在婆娘面前夸下海口的中年男人。
办事前邪魅狂狷说“今天我要干死你”,两分钟完事后,沧桑地点了一根事后烟,被婆娘鄙夷的眼神干得服服帖帖。
薛讷此刻的眼神就很鄙夷。
不行你充啥大瓣蒜呢?
当即薛讷打算放弃安玄涣,寻找机会见那位文官,说服他献城归降,然而仔细一想,这个法子怕是行不通了。
从平壤调任的文官,必然是国主特别信任的官员,忠诚方面至少有九十分以上,很难用钱财美色去打动。
再说时间也来不及了,唐军即将兵临城下,薛讷根本没那么多时间去劝说。
斜眼看着面前这位服服帖帖的守将,薛讷叹了口气。
裤子都脱了,就他吧。
一把勾住安玄涣的脖子,薛讷嘻嘻笑道:“安将军,你今日过寿,我要向你道贺呀。”
安玄涣一愣:“今日非我寿辰……”
薛讷收敛了笑容,认真地道:“不,今日就是你的寿辰,而且你打算办寿,办得风风光光的,城中文武官员都会到场,吃你的席,包括那位文官,以及守军所有的将领。”
安玄涣愕然:“为何?”
薛讷又笑了,低声道:“你,听说过‘鸿门宴’的故事吗?”
…………
唐军大营五里外的战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