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夜风一吹,酒劲顿时上头,金达妍满面痛苦,弯腰想吐,却吐不出来。
李钦载也没好到哪里去,此刻的他头晕目眩,仅存的理智支撑着没当场躺下,这时他也发觉自己好像喝多了。
这番邦异国的进口酒就是邪门儿,这才喝了多少就扛不住了。
有个名叫李白的诗人不是说“会须一饮三百杯”吗?
吹牛逼的吧?话说李白现在出生了没有?
脑子迷迷糊糊如同一团浆糊,李钦载却还在思考不着调的问题。
两个大人摇摇晃晃,剩下的三个孩子发愁了。
三人面面相觑,上官琨儿率先抬起他的右腿:“别看我,我是个废人,自己都走不回去。”
上官婉儿弱弱地道:“荞儿兄,他们太重了,我们怕是扶不了,不如叫丫鬟过来吧……”
荞儿眼中异色一闪,却笑道:“我爹常说我已经长大了,凡事自己能做的,尽量别叫外人帮忙,习惯不好。”
说着荞儿朝婉儿示意了一下,婉儿苦着小脸儿,与荞儿一左一右架起了金达妍,步履蹒跚踉跄地将她送回房。
两小忙得大汗淋漓,回到后院休息了片刻,又来到神智模糊的李钦载面前。
一人扛起一只胳膊,两小拼了命将李钦载架起来,愈发艰难地朝厢房走去。
终于快到李钦载的卧房时,荞儿却径自架着李钦载继续走。
上官婉儿立马大声道:“荞儿兄,错了,走错了,这间才是李叔叔的卧房……”
荞儿咬着牙坚持,道:“没错,今晚我爹不睡自己房里。”
“那他睡哪儿?”
荞儿沉默片刻,认真地道:“救命之恩,以身相许,如此简单的道理,我这个孩子都懂,我爹却不知道,为了他我真是操碎了心!”
“把我爹送到金姑姑的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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