赞悉若只好滚了,怏怏地回到馆驿,独自焦虑,思国忧君,愁怀满绪。
国公府内。
外界传言重伤即将不治的李郡公伸了伸懒腰,打了个冗长的饱嗝儿,一脸满足地挥手命丫鬟将食盘撤下。
“今日的菜有点咸了啊,警告厨子一次,败家的玩意儿,家里的盐不花钱的吗?”李钦载不满地评价道。
丫鬟惶恐地告退。
盘腿坐在矮桌边,李钦载拿起纸笔沉思片刻,表情越来越荡漾,然后下笔疾书如有神。
半晌之后,画好了一幅图,拈在手中仔细欣赏,越看越满意。
穿越这些年来,笔墨国画的水平倒是精进了不少,自己这幅大作如果不是稍嫌伤风败俗的话,将它挂在书房的墙壁上也足以登大雅之堂了。
房门被轻轻敲响,李钦载搁下手中的画作,道了一声进来。
金达妍一身素装,表情仍旧清冷地走进屋子。
她的手里端着一碗药汤,进来后便将药汤搁在矮桌上。
“喝了它。”金达妍语气冷淡地道。
李钦载一愣:“不喝!”
金达妍皱起了秀气的柳眉。
李钦载打死也不从:“金莲给大郎下毒,好歹也娇滴滴说一句‘大郎,喝药药了’,你冷冰冰说一句喝了它,凭啥?”
金达妍皱眉道:“金莲是谁?大郎又是谁?”
“金莲,是你的本家,貌若桃李,心如蛇蝎,但奇怪的是,天下的男人好像都很想跟她来一发……”
金达妍听不懂,也懒得听,长久的相处,她对李钦载的性情已然很了解,她知道大多数时候李钦载嘴里说出来的话,一定不要信,因为全是胡说八道,谁信谁上当,当当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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