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金达妍咬着牙,狠狠地在李钦载身上掐来掐去泄愤。
李钦载痛得嗷嗷叫,叫着叫着,不知为何突然变成金达妍叫了,叫了很久很久,又陷入了沉默。
一觉睡到下午,李钦载和金达妍终于穿戴整齐。
牵着金达妍的手,李钦载正要出门,然而看到崔婕正站在门外,双手环胸似笑非笑地盯着二人,金达妍惊叫一声,羞意满面地挣脱李钦载的手,然后将他推出门外,自己却关上房门,死活不愿出来。
李钦载脸皮厚无所谓,再说,昨晚他也是受害者。
夫妻俩对视,崔婕冷哼道:“又被你祸害了一个!”
李钦载朝她咧嘴一笑,拽过崔婕的胳膊,然后狠狠在她屁股上揍了几下,揍得崔婕尖叫连连。
转过身时,崔婕也是满面羞红。
李钦载瞥着她道:“昨晚你们合起伙来给我下套,现在又一副受害事主索赔的嘴脸,咋地,仙人跳啊?”
崔婕也觉得有点理亏,但还是嘴硬道:“说得夫君好像正人君子似的,就算没有妾身下套,夫君难道就不会染指金神医了吗?”
“胡说啥呢,金神医是绝色佳人,一个大美人住在家里,我当然会染指她,但主动和被动是有区别的……”
李钦载一脸语重心长道:“你我夫妻一体,理当进退守望相助,理论上来说,昨晚应该是你我合起伙来下药,把她药翻,然后为夫我对她为所欲为,而她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从此落入咱们夫妻的魔掌……”
“夫人啊,昨晚你好像搞反了啊!”
崔婕惊愕半晌,然后噗嗤笑了:“你这是得了便宜卖乖,不愧是朝堂重臣,几句话占尽了道理。”
扭头看着紧闭的房门,崔婕叹了口气,语声加重了一些:“既然已有了夫妻之实,便找个日子简单操办一下,将金姑娘迎娶进门吧。”
盯着李钦载的脸,崔婕似笑非笑道:“妾身不善妒,夫君喜欢的女子,妾身愿帮夫君娶进门来,但进门之后,夫君可要负起责任。”
“家中妻妾多了,夫君可要雨露均沾,这几年便辛苦夫君了,家里的女人有一个算一个,肚子都要见动静,不然白娶这么多女人,妾身作为李家大妇,也对不起咱家祖先宗祠在天之灵。”
李钦载一怔,接着面色发苦。
生产队的驴要加班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