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那个比心,虽不明其意,但莫名让人感到强烈的不适。
李钦载进门后,刘阿四站在府门外的石阶上,昂首挺胸大声道:“四文一升,过斛称重!”
粮商们肩膀一垮,绝望地叹气,然而还是老老实实排队,一车车粮食开始朝刺史府门前聚集。
李钦载进门以后,神情一阵轻松。
粮商们的粮食终于彻底地留在并州城了,这些日子虚虚实实一堆套路,为旳就是这个目的,此刻目的终于达成。
粗略算了算粮食们运进城的粮食,至少能保并州城及周边四县大约两个多月的赈济。
两个多月后,江南道的赈粮真的能到并州,李钦载愿以所余不多的节操发誓,这次绝不骗人。
当然,那时粮商们是何种表情,李钦载就管不着了,粮食已收,留你们何用?
眼下唯一的难处是……没钱了!
四文一升收购粮价,李钦载也拿不出钱来,李治拨给他的国库银钱已被他花干净了。
这个……确实是个麻烦,李钦载暂时拿不出办法,今日粮商卖粮的钱只能欠着。
…………
晋阳行宫。
金乡县主今日的心情似乎特别不错,中午路过仍旧乌烟瘴气的偏殿时,金乡县主不仅没嫌恶地皱眉,反而还朝父王的那群狐朋狗友微笑招呼。
这一笑不仅令狐朋狗友们惴惴不安,滕王更是心虚胆战。
事出反常必有妖,宝贝女儿已经放弃对本王的治疗了么?
越想越不对,滕王索性扔下斗蛐蛐儿正起劲的狐朋狗友,独自追了出去。
“女儿,乖女儿,你咋了?是否身子有何不适?”滕王紧张地问道。
金乡县主一脸莫名:“女儿身子好得很呀。”
滕王观察她的表情,试探问道:“不知蕊儿何事如此高兴?说出来让父王也高兴一下?”
金乡县主忍不住再次露出笑容,道:“父王,并州城的百姓有救了,辖下四县的百姓也有救了。”
“咋了?”滕王满头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