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见谅,下官刚才态度不好,只因并州琐事繁多,难免情绪不佳,见谅见谅。”李钦载一脸歉疚地道。
滕王受到惊吓了,下意识抽回自己的手,不着痕迹地在衣裳上擦拭了几下。
啥意思?这货属狗脸的,说变就变?
“你,你……前倨后恭,有何企图?”滕王身子往后仰,戒备地盯着他:“李刺史,任尔逢迎屈意,本王的女儿也万万不可能许配给你,莫痴心妄想了!”
李钦载再次拽过滕王的手,继续柔情蜜意地上下摩挲:“下官只是为刚才的失礼向殿下道歉而已,殿下莫多想,……殿下明日便要离开并州了吗?”
“是……是啊,咋!”
“多留几日,多留几日!并州风土人情还未领略,殿下怎可行色匆忙,留下来,下官陪殿下周游并州境内山川河流。”李钦载热情地道。
“不必了!本王明日便走,一定要走!”
“如此,下官亲自送您,一直送出并州境内,并州好,风景旧曾谙,但愿殿下闲暇之时,莫忘依依东望……”李钦载握着他的手深情款款地道。
滕王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忍不住打了个冷战。
“李钦载,你够了!”滕王咬牙切齿道:“不管你有何阴谋,总之,以后不准再见我女儿!”
李钦载一愣,女儿?
所以,送如此重的礼,是滕王给的分手费?
他当然很清楚自己和金乡县主之间纯洁得像一张白纸,但滕王明显想偏了,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
不过……天大的误会李钦载也管不着。
眼神闪烁几下,李钦载忽然放开了滕王的手,缓缓道:“殿下送如此重礼,是为了不让我和金乡县主再见?”
滕王冷冷道:“当然,不然你何德何能值得本王送此厚礼?”
李钦载慢条斯理地道:“我和令媛情投意合,情比金坚,她可是我的一生挚爱,意中情人呀……”
滕王一呆,接着气急败坏喝道:“你待如何?”
李钦载仰起鼻孔,神情不羁地道:“……得加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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