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森愈发好奇:“您要女人吗?”
李钦载叹了口气,道:“我跟狱卒说,如果非要给我安排女人,就安排一个穿狱卒制服的,全身皮衣皮裤,手里拿根鞭子,具体的剧情是,假装我手里有麻药,她进牢房查案结果被我放倒,然后我对她为所欲为……”
宋森眼睛都直了:“这,这是什么玩法儿?”
“人都蹲大牢了,玩法当然要应景,玩的就是个刺激……”李钦载幽幽叹气:“可惜狱卒没敢答应,可能觉得太刺激了,传出去会出事。”
宋森严肃点头:“没错,真会出事。……李县伯,您真会玩。”
“我蹲大牢的事,我家婆娘和儿子应该知道消息了,以我婆娘的性子,必然会赶来长安。你出去后转告我家部曲刘阿四,让他派人接我婆娘和儿子回长安。”
…………
李钦载率部曲冲击宗正寺的事迹终究还是传开了,长安的朝臣们闻讯震惊,然后,不出李钦载所料,铺天盖地的参劾奏疏飞进太极宫。
是非对错已不重要,仅只说冲击宗正寺的行为,便已是十恶不赦了,影响非常恶劣。
幸亏李钦载自请囚禁大理寺,朝臣们怒发冲冠之余,还是稍微出了口气,算你识相,自己主动蹲大牢了。
蹲大牢还不够,如此罪大恶极的行为,必须要严惩。
朝臣们的参劾奏疏仍没放过李钦载,仍如雪片般飞进皇宫。
直到听说天子又惩处了李义府,不仅罢了他中书侍郎之职,还将他的食邑减了一百户。
朝臣们愈发不能理解,明明受害者是李义府,为何他也要受惩罚?
舆论就是这样一步一步被炒热了,不明真相的人瞎起哄,而知道真相的人却噤若寒蝉,朝堂上好一派众生相。
李钦载听说这两日朝堂上的盛况后,无比庆幸自请囚禁的决定。
幸好蹲了大牢,不然很难说自己走在路上会不会被人砸臭鸡蛋。
大理寺外,听说李钦载被关入大理寺后,金乡一直担心的事终于一语成谶,顿时急坏了。
首先派人向甘井庄的崔婕报信,然后金乡出城找到了牛方智,请这位大儒出手帮忙解救李钦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