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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敬玄在屋子里休息了两天,便裹着额头坚持给学子们上课。
上的还是礼记,李敬玄曾是东宫侍读,又是弘文馆学士,据说他最擅长的便是礼记,还曾为《戴圣礼记》做过详细的注释,深得朝堂大佬们一致好评,大佬们皆赞其“持盈守成”,“恪恭匪懈”。
不说真实的心地品行如何,至少李敬玄是朝堂上最像正人君子的人。
李钦载也去听课了,毕竟是同僚,彼此给点面子。
往日翩翩君子模样的李敬玄,今日的形象有点可笑。脑袋上包裹着层层头巾,像从天竺远道而来进工厂打螺丝的阿三哥。
李钦载甚至有点担心,李敬玄该不会讲着讲着突然响起了欢快的bg,然后李敬玄突然在讲台上载歌载舞,大家一起欢快地边唱边跳。
好冷啊,我在东北玩泥巴……
不知为何,李钦载心里还有点小期待呢。
安静地坐在课室里听了一会儿,李钦载不得不承认,李敬玄讲解礼记真的很不错,再深奥的内容都能用最浅显的语言说出来,中间还不断穿插各种古往今来的事例来佐证。
学生们听得很用心,从他们的神态来看,显然被李敬玄讲课的内容深深吸引了。
甚至连李钦载本人也情不自禁投入了进来,一直到学堂外敲响了云板。
学生们起身朝李敬玄行礼,然后纷纷散去。
李敬玄则含笑走向课室后方,朝李钦载行了一礼。
“下官才疏学浅,讲学粗鄙,让李县伯见笑了。”
李钦载笑道:“一点都不粗鄙,看学子们的表情就知道,李博士的讲学很生动,连我都被吸引了。”
李敬玄连道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