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什么?”
“在想你光着屁股,不知方不方便给我跳支舞,要不要我借你一条裤衩……”黑暗里,李钦载的声音满带笑意。
“你……只想让我给你跳舞,不想干别的?”紫奴惊愕,不敢置信。
李钦载一脸无辜:“你本来就是我买的舞伎呀,除了跳舞,还能干啥?”
紫奴气坏了:“你还是不是男人?”
李钦载闻言顿时上头了,今晚本来喝了不少酒,又是大战过后急需发泄,眼前的女人更是自己曾经很想睡的那个。
此情此景,敢质疑他不是男人,是可忍,孰不可忍!
李钦载突然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目光深邃而霸总。
紫奴被吓了一跳,接着又惊又喜地捂住胸:“你,你要干什么?”
“憋特么装了!”李钦载恶狠狠地道。
(超速罚单,删节两万字)
生死关头的激情退却,现实避无可避。
很多人的人生,不仅仅为自己而活。
…………
清晨,李钦载睁开眼,右手下意识往身旁一摸,身边空荡荡的,连余温都没有。
昨夜的种种记忆顷刻间涌进脑海,李钦载突然坐起身四顾。
营帐内不见熟悉的身影,他的枕边却放着一柄匕首,和几块银饼,李钦载记得这是当初他将紫奴从凉州大牢释放出来后,送给她的兵器和盘缠。
李钦载眉头皱了起来。
一夜缠绵后,伊人已不见,枕边还留了钱财,这种感觉实在不太好,总觉得自己被人睡了,而且是有偿的那种。
给钱倒不是不行,李钦载大抵是不会拒绝的,但……你不能提上裤子不见人了呀,事后烟都不抽一根的吗?
“来人!”李钦载怒喝。
刘阿四飞快走入营帐。
李钦载冷着脸道:“帐外部曲可见紫奴?”
刘阿四垂头道:“半夜有人见她出了营帐,不知何处去了,袍泽们不敢阻拦,她的随从也跟着她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