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头丧气的从御书房出来,方铮重重叹了口气,这次可真是偷鸡不着蚀把米,太子送的那一百万两银子原来早就在皇上心里挂了帐,早知道就不耍小聪明,直接跟皇上明说这事,没准还能给他留个刚直不阿的好印象,总比灰溜溜的被他赶出来强上许多……
抬头看了看天色,已快掌灯了。方铮犹豫了一会儿,命马车将他载到了花牌楼的别院。多日未见嫣然,怪想她的,今儿在皇上那里受了挫折,方大少爷想在自己女人面前找点安慰。
嫣然正在弹琴,案几前焚着一炉香,袅袅的清烟升起,朦胧中映出嫣然出尘脱俗的绝世脸庞,配合着纤细手指下宛然流出的美妙琴音,整幅画面唯美得像是仙子在流云晚霞间为天帝抚曲一般,圣洁而庄重。连方铮这种对乐理一窍不通的凡夫俗子都看得痴呆了。
“太美了!”方铮忍不住在心里赞叹道。尽管与嫣然已有过肌肤之亲,方铮仍是情不自禁的一次又一次的被她迷倒。
“不知她吹起箫来,又会是怎样一副美好的画面?”方大少爷禁不住浮想联翩,至于他心中所想的“箫”是何种性质的乐器或器官,只有他自己清楚了。
一曲抚毕,方铮这才从门口跨了进来,大力的鼓掌道:“嫣然,你的琴技又进步了。”
众所周知,这只是句客气话,方大少爷根本连嫣然谈的什么曲子都听不出来,哪有能力品评她琴技进步与否?
嫣然一见方铮,便欢喜得笑了起来,起身迎上前去,欣然道:“夫君,您来啦?妾身,……妾身好担心您……”
说着嫣然珠泪儿便垂了下来,一滴滴,一行行,再也止不住。
方铮心疼不已,上前一把搂住嫣然的香肩柔声道:“是我不好,让你担心了。放心,以后夫君我再也不坐牢啦,就算要坐,咱俩一块进去坐……”
嫣然嗔道:“没心没肺的!刚从天牢里放出来,嘴里还胡说八道……”
说着嫣然上下摸索着方铮全身。方铮大是惊奇。咦?今儿嫣然为何这么主动?看来少爷我给她地甘霖太少了啊。
“哎。你别那么猴急呀。少爷我还没用饭呢。吃过饭咱们再好好温存……”方铮不自在道。
嫣然一楞。接着俏脸羞得通红:“夫君你说什么呢?真不害臊!妾身只是想看看夫君有没有在牢里受了牢头地欺负……”
方铮闻言急忙指天发誓:“嫣然你放心。少爷我对你是忠心不二地。就算进了天牢。少爷我都死死护住了我地菊花。没让它受一丝一毫地玷污……”
嫣然眨着美目疑惑道:“何谓‘菊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