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铮满脸堆笑:“是呀皇上。微臣只有求得您老这一道圣旨。谈判才能水到渠成。”
皇上盯着方铮,沉声道:“你可知下了这道圣旨会有什么后果?”
方铮笑道:“不会有后果,若说有后果的话,必定是上您数钱数到手抽筋,做梦都会笑醒……”
皇上板着脸道:“你跟朕仔细说说,军国大事非同儿戏,收起你那副嬉皮笑脸!”
方铮立马将笑脸收起,神色正经道:“皇上,正确的说,微臣是想向皇上求两道圣旨,其一,向兴庆府增兵十万,可考虑将京城外的神策军调派出去。其二,兴庆府地驻兵向北推动一百里扎营,占据贺兰山主峰。”
皇上颇有兴致的道:“哦?此举有何深意?”
方铮道:“很简单,谈判时咱们软的法子已用过了,突厥人不吃这一套,现在只好用硬法子了,兴许突厥人性子犯贱,吃硬不吃软呢。”
皇上沉声道:“你可知华朝驻军一旦向北推进,草原上的突厥大军会有何吗?”
方铮自信满满的笑了笑:“皇上,微臣敢用脑袋担保,他们绝不敢有任何反应。
除非突厥人的内讧已经停止了,否则这种时候他们是不愿再增加一个敌人地。”
皇上哼了声道:“你怎能如此肯定?突厥人性烈如火,朕的大军若不宣而进,必会激怒突厥人,他们若将内讧暂时放下,合力与华朝一搏,那时朕该如何自处?”
方铮笑道:“皇上多虑了,也许您是身在局中,而微臣出身平民,身在局外,所以微臣反而能将突厥人的心思估摸得透彻一些。”
皇上皱眉道:“你且说来听听,朕看有没有道理。”
方铮道:“皇上,草原上那两位突厥可汗的心腹大患是谁?是他们彼此啊,说句难听的,咱华朝在他们眼里还算不上大患,此时~位可汗心中的头等大事,就是如何将对方铲除,接着还得休养生息几年,等把这场内讧损伤的元气恢复后,才会考虑如何收拾我华朝,所以,微臣可以断定,五年之内,突厥人不会本末倒置对我华朝动武。真正的强敌就在身边,他们有必要再得罪一个虽不算强,但也不会太弱的国家吗?两头用兵的尴尬景况是两位可汗谁都不愿意见到地。所以,这几年内,我华朝的动作纵是稍稍过分一些,他们也只会警惕的注意,但不可能分兵攻打,皇上尽可放心。”
皇上闭目沉思了半晌,接着微微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