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平头一次,他开始对自己的出色感到头痛了,如果自己不那么优秀,那该多好。
官轿快到知府衙门时。方铮心头一动,悄悄掀开轿帘一角,发现已行到韩府门前,韩府与知府衙门仅一墙之隔,方铮见状大惊,忙在轿内喝道:“快!快些走!前面敲锣的,给我住手!全都不准发出声音,悄悄走过去!”
鸣锣的衙役一楞,不解的回头看了方铮一眼。
官员出行,鸣锣举牌乃是规矩,象征着等级社会里官员与百姓的区别,彰显朝廷官员的威仪和肃然之气派,为何这位钦差大人却如此低调?
衙役想归想,以他的身份。却不可能敢凑到方铮面前问原因,闻言急忙停了鸣锣,高高举起的“回避肃静”的木牌也悄然放下,一行人偃旗息鼓,如同做贼似的。悄悄的经过韩府大门,不发出半点声响,怎么看怎么觉得有一股子灰头土脸的味道。
韩府内。
韩三小姐正在不争堂大发脾气。前堂内瓷器的碎片散满一地,四处狼藉,如同被人打劫过一般。
这是她这段时间内第二次发脾气了。韩府众下人惊恐的站在堂外,半步也不敢跨进,纷纷用一种陌生战栗的目光看着她。
以前那个好脾气的韩三小姐现在怎的如此暴躁?在下人们眼中,韩三小姐虽然不是韩府主子里最平易近人的,可性子却是最稳定的,永远都是一副清冷孤傲的模样,久而久之,下人们也习惯了饰三小姐的性子,但自从那位钦差方大人进了苏州城后,韩三小姐的脾气就开始变得有些不可捉摸了,别的不说。光是不争堂,她都公然砸过两次,这对韩府的下人们来说,实在是个不太妙的现象。万一小姐将怒气迁到他们这些做下人的身上,后果,,
韩竹老神在在端坐主位。慢悠悠的捋着胡须,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令韩亦真恨得牙痒痒。
“砰!”
又一个蓝瓷花瓶被狠狠掼到地上,摔成粉碎。
“我,不,嫁,他!”
韩亦真发泄得累了,站在韩竹面前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