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海洋明白了,这也是一种不是办法的办法,就豁出去一切无所谓,视骚扰于无物,用退休后的几十年来玩这个拖拉机游戏。
且不说在精神上受到多少影响,贝海洋就很怀疑这些黑-膀团伙的耐心,他可不相信这些人会一直这么规规矩矩下去,否则他们就不该叫黑-膀了。
超过了他们容忍的底限,就一定会有进一步的手法,这一家子现在老的老弱的弱,真有什么事拿什么来扛?
两人在客厅坐下,月信捧上了茶;按理说现在才上午不到10点,平田晚上回来的话,他得至少等7,8个小时,礼貌上在这里只有月信一个,他是不好停留的;但有些事需要问清楚,直接问老平田这老头未必肯说,月信倒是一个打听消息的好对象。
“没好好劝过你父亲么?这样的生活在精神上会有很大的压力,哪怕现在看不出来,以后一定会慢慢显现。”
月信低头,“我知道!他们白天还很老实,晚上就在外面唱歌,大声喧哗,放焰火,轰摩托车……”
贝海洋一听,这些招其实在所有的地方都是一样的,“有闯进来过么?”
月信摇头,“没有!从来没有!但他们闹够了会敲门要水喝,没完没了的敲,没完没了的喝。”
贝海洋要头,“从来没有不能说明以后不会有!”
月信苦笑,“可是父亲的脾气就是这样,他不会因为这个就退缩;我知道这样的事在桦国就很难理解,但在岛国,有些东西是不一样的,是必须坚持的!”
上,
贝海洋明白她的意思,其实也是很多岛国人的愿望,人嘛,吃饱了喝足了就开始要在精神上有所追求了,谁愿意为历史背包袱一背就好几百年仍然被驻军?
但这只是民间的部分声音,可能也有先放出来探探风声的意思;对岛国政府和财阀来说,这些都无所谓的吧?
他也只能用自己的理解来帮助她们,“有没有想过在媒体上曝光?”
月信摇头,这种想法很幼稚,“这样的新闻百多年前就没人关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