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身重剧毒也好,还是洪观微被软禁也好,这些事曲淳风都不愿对外说出口,他敏锐察觉到临渊在生气,所能做的却只有沉默以对:“……在下有苦衷,并非有意杀戮。”
虽然依旧什么信息都没透露,但这一句不像解释的解释对于曲淳风的性子来说也已经很难得了,临渊的脾气顿时就像针扎的皮球,一下子泄了气,他干脆停下游水的动作,转身看向了曲淳风:“你有什么苦衷,我帮你。”
曲淳风却道:“你帮不了。”
他说完,见临渊赤裸着上半身,肩头脖颈斑斑点点全是某种暧昧的红痕,看起来十分醒目,昨夜的记忆纷纷回笼,难免有些不自在,把手中的外袍给临渊披上,皱眉低声道:“不许脱。”
天一门还有众多师弟,万一瞧见了……
临渊不屑的嗤笑一声,眼下泪痣醉人:“我又不是姑娘。”
他还记得曲淳风天天叫他姑娘姑娘的事。
曲淳风在这件事上罕见的有些态度强硬,严肃古板像个老学究,抿唇道:“那也不可,总之不许脱。”
临渊似笑非笑的勾唇,懒懒掀起时,那双眼睛比狐狸还媚三分:“我凭什么听你的?”
他说完环住曲淳风的腰,紧紧贴着他,柔软殷红的唇落在他耳垂上,轻轻咬了一下,余息氤氲:“你要是答应娶我,我就听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