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渊不乐意:“你扶我。”
曲淳风饶有耐性:“走过来。”
他对临渊伸出手,指尖修长有力,又缩短了一些距离,看起来很容易就能够到,临渊犹豫了一下,然后动作生疏的从地上起身,过了那么两三秒的时间,才重新迈出第二步。
他习惯了摆动鱼尾,以腰身发力,像人类一样用双腿走路,总有一种摇摇欲坠的感觉,就算想学走路,一时半刻也是学不会的,不出意料,身形一歪又摔了下去,这次却没跌在地上,而是被曲淳风稳稳接在了怀中。
曲淳风见状垂眸,漆黑的眼中闪过一抹笑意:“还走吗?”
临渊心想走呀,但不是今天,他蹬掉了那烦人又累赘的靴子,腰身一摆,修长的双腿就重新变成了尾巴,结果因为没有站立点,呲溜一声从曲淳风怀里滑了下去。
临渊愣了一瞬。
他反应过来,见地面有灰,不乐意坐在地上,怕弄脏了自己的尾巴,仰头看着曲淳风道:“抱我上去好不好。”
曲淳风这次没再说你自己爬这种鬼话了,俯身将临渊从地上打横抱起,放在了床上,正准备起身,却被那条鲛人紧紧搂住身躯不得动弹。
曲淳风问:“做什么?”
临渊是鲛人,思想直白,动了动尾巴尖,想什么就说出来了:“亲你。”
他说完吻住曲淳风的喉结,然后顺着往上吻住了他的唇,身躯一滚,直接滚向了床里侧,白色的帐幔本就未勾严实,经此一晃,悄无声息的落了下来。
曲淳风不知不觉已经从真正经变成了假正经,闷哼一声,想要告诉这条鲛人:“白日不可宣淫。”
临渊烦躁甩尾:“听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