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野草难除根,来年春风,便又疯长。
他们吻得炽烈,抵死缠绵。
靳珩将闻炎抱去了浴室,二人抵着冰凉的瓷砖,头顶稀里哗啦淋下的却是温度灼热的水,热气很快弥漫,模糊了视线。
靳珩抵着闻炎的额头道:“别去,现在不是时候。”
在他心里,面前的人依旧只是个半大少年。
闻炎往他唇上亲了一下,算作模棱两可的回答。
靳珩拦不住闻炎,他在学校补课的时候,没办法时时刻刻盯着对方。闻炎甚至也学聪明了,每次衣服都换得干干净净,除了烟草味,什么味道都闻不出来。
靳珩知道他一定还在外面兼职,但什么都做不了,他只能等着高考,等着毕业,然后带着闻炎一起离开这座城市。
从来只有扭曲杀意的心,第一次生出了某种渴盼。
也许这才是活着的感觉。
九班经历了一次小月考,只是班级内部测验,所以没有年级排名,除了靳珩以近乎满分的变态成绩独占鳌头外,还有一个人的成绩跌破了众人眼镜,那就是班长程豆豆。
他虽然刻苦学习,但从前在九班的成绩并不算靠前,一直在中下游徘徊,就连邹凯那种学渣好好上几天课都能把他赶超,可见其水平。但这次却一反常态,突飞猛进,直接考进了全班前五,岑老师特意单拎出来表扬了一番。
“靠,豆豆的脑袋这是让人给开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