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二虎低下头去,只觉全身血液倒流,连带着脖子那一块也异样起来,不自觉抬手捂住,反应过来又触电般放下。
公孙琢玉拨开余素云散乱的头发,里面藏着一颗很小的玉珠,显然曾戴有簪子等饰物。被强行拿走之后,发丝勾住不慎留下的:“不仅如此,歹徒杀人之后,还取走了她的首饰,你说是不是,刘二虎?”
最后一句直戳心肺。
刘二虎嚯的抬起头来:“大人,小人不知你在说些什么!”
公孙琢玉最烦这种犯人,铁证如山还要砌词狡辩,既受了皮肉之苦,又浪费时间。他站的有些累,干脆坐在了台阶上,反正这小破地方他说了算,最近也没收到什么风声有大官下来巡视检查。
公孙琢玉隔空指了指他的脖子:“你脖颈上有抓伤,怎么来的?”
刘二虎咬死不认:“这是小人晚上睡觉抓蚊子不甚挠伤的。”
公孙琢玉点头:“也行,说得过去,虽然你指甲短得根本挠不破皮肉,本官姑且就当你剪了吧。”
外间百姓焦急高呼:“大人,千万不能放过这名凶徒啊!”
此地门挨着门,户挨着户,谁家没有一两个女眷,且隔三差五就要上山摘些蘑菇野果。出了这档子事,刘二虎倘若不被抓起来,他们以后也不敢再上山了。
刘二虎面色青白:“我没杀人!我没杀人!”
公孙琢玉心想你说没杀就没杀,你说了也不算呀。目光上下打量着刘二虎,只觉得对方邋里邋遢的:“本官看你五大三粗,不像心细之人,且弓箭遇水便会影响寿数,那弓弦勒死人后,你怕是还没清理吧?唔……现在去你家里说不定还能搜到带血的弓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