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画儿好看吗?”
杜陵春终于懒洋洋出声。细细的、阴柔的嗓子,不似男子,也不似女子。
他身旁跪一名玄衣护卫,面容黑瘦,身形壮硕,赫然是上次险些与石千秋发生冲突的那名剑客。
吴越不懂什么字画,但也觉这幅画波澜壮阔,老老实实出声答道:“回司公,好看。”
杜陵春闻言垂下眼眸,唔了一声:“那作画的人呢?”
作画的人?岂不是公孙琢玉?
吴越仔仔细细回想了一下公孙琢玉的外貌,他甚少见到有人能将清正与风流两种气质糅杂在一起的,斟酌了一下词句才道:“公孙大人……风流倜傥,自然也是好看的。”
“……”
吴越此言一出,杜陵春就不动声色闭上了眼,额角隐有青筋暴起,当啷一声扔了手中的金盏酒杯,冷声道:“混账,谁问你他好不好看了!”
杜陵春的脾气总是这么喜怒无常,吴越随身多年,自然也有几分了解。只是他乃江湖中人,不懂那些弯弯绕绕,自然也猜不透杜陵春的心思。
吴越老老实实请罪:“属下愚钝。”
说完此句就闭了嘴。多说多错,少说少错,不说就不错。所以他不爱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