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生全跪在旁边,惴惴不安,面色难看。
“那日雷全回家探亲,我觉得是个好时机,便收拾了细软想逃。可谁曾想雷全路引没有带,中途又折返了回来,发现了我与生全哥准备私奔,他们两个直接扭打在了一起……”
虞生全紧张得后背冷汗直冒,想说些什么,又开不了口,直到丹秋说出接下来的一番话,才不着痕迹松了一口气。
丹秋:“我怕生全哥受伤,便搬了石头去砸雷全,谁曾想失手害了他性命。我干脆给他换上自己的衣服,梳了发髻扮做女子,将他推入井中,逃出府去躲在了生全哥家中。”
她竟是一人将罪责揽到了身上,不知是不是破罐子破摔的缘故,竟也没再哭泣,只是闭着眼等死。
而虞生全闻言,面上闪过一抹愧疚,却也没出言解释什么,竟是默认了。
公孙琢玉笑了一声:“姑娘竟是个情种,只可惜托付错了人。”
他那天还看见虞生全逛青楼,找花魁姑娘喝茶呢。
原本有人认罪,公孙琢玉就懒得继续往下查了,趁早结案才是他的风格。只是虞生全这厮太过可恨,若是就这么放过,未免也太可惜了。
公孙琢玉对丹秋道:“你房间内有很浓烈的熏香味,因为那里是雷全身死的第一现场,你为了掩盖住血腥气,所以点了很重的香,是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