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琢玉不想成为那种人,但也不会去贬低这种行为也就是了,只道:“身为父母官,应该的。”
严复忽然说起了另外一件无关的事:“南边蝗灾频发,饿殍遍野,陛下已派了钦差下去放粮赈灾。”
钦差是杜陵春一党的人,银两倘若拨下去,势必会被他们层层克扣。
公孙琢玉没出声,想听听严复会说些什么。
严复的眼睛充满睿智,却也万分苍老:“老夫观小友不是大恶之人,倘若能对杜司公劝贤一二,亦是救民救己的好事。秦有赵高,东汉有梁翼,南宋有陈自强,北宋有蔡京,当初莫不是权倾朝野,富可敌国之辈,只可惜多行不义必自毙,今人又何必重蹈覆辙。”
他语罢长长叹息一声,自己不免也有了些老人相通的感伤病,缓缓放下车帘,挥手示意车夫离去。
公孙琢玉坐在马车里,若有所思。心想严复这是在告诉自己,行尽不义之事必然只得一时风光,早些回头是岸的好,否则只怕不得善终。
话有些刺耳,但理不算糙。
公孙琢玉被他拨弄得也有些心烦意乱,不知想起什么,随手叩了叩车壁:“那个球。”
车厢静静的,没有任何动静。
公孙琢玉飞快眨眼,努力回想着系统的名字:“那个……00几来着?007?”
系统从后面飞出来,用翅膀照着他后脑勺打了一下:【我是009】
公孙琢玉被它扇的pia一下趴车壁上了,眼冒金星,倒吸一口凉气,揉着头道:“凶什么,不就叫错名字了么。”
系统哼了一声:【叫我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