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语罢,又转而说起了另外一件事:“今日新官上任第一天就抓了洪文涛,司公,我是不是惹了大麻烦,陛下明日会不会斥责我?”
完全忘了自己把洪文涛狠揍二十大板,打得对方哭爹喊娘的场景了。
杜陵春从前被那些笔杆子指着鼻子骂阉人的时候都没有这么生气,他闻言指尖缓缓攥紧,面无表情的阴鸷道:“你该如何便如何,陛下纵要训斥,也训不到你头上,一个逗猫走狗的混账东西,莫说抓了,就算杀了又如何。”
公孙琢玉闻言不乐意的轻咬住了他的耳垂,在他耳畔皱眉低语道:“司公不许骂他混账。”
这是专属骂称,不能让人。
他爱意浓厚,从不敛藏于心,总能让杜陵春知晓他的在乎。
杜陵春被他气笑了,心却一日比一日安稳,声音逐渐消弭于二人厮吻的唇齿间:“傻子……”
夜间就寝的时候,杜陵春依言好生“陪”了他一晚。被翻红浪,落月摇情。公孙琢玉不安于床榻上,换了许多姿势,将人折腾的够呛。
月色透过窗纸,将书房照得朦胧一片,隐约可见椅子上有两道纠缠在一起的人影。杜陵春眼睛上蒙着一条绯色的腰带,系在脑后,因为视线受阻,只能不安又敏感的攥着公孙琢玉的肩膀。
他声音断断续续,肤色白皙,像一块上好的玉石,衣带绯艳,对比分明:“别……别在这……”
公孙琢玉从身后拥住他,亲昵蹭了蹭:“司公怕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