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母和秦父都在老家住着,别的不敢说,对祖先可是十足十的尊敬。听见吴森这么胡说八道,保管给他骂的狗血淋头。
秦野嘁了一声,才不听他的,拎着包就准备回家。然而还没出练习室大门,口袋里的手机就忽然震动了起来,铃声急促,他一看号码发现是老家打来的,立刻接通了:“喂,妈,怎么了?”
这是秦母的手机,电话那头响起的却是秦父焦急的声音:“小野,你妈刚才上楼的时候一脚踩空摔下来了,现在正往医院送呢,你赶紧回来一趟!”
秦母都五十多岁的人了,平常身体又不好,从楼梯上摔下来那还了得。秦野闻言吓了一跳,问清地址后赶紧挂了电话,和吴森开车一路赶去了镇上的医院。
他们到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了。秦母正在手术室里抢救,秦父站在医院走廊焦急的来回踱步,眼睛都急红了。
秦野见状连忙跑上前:“爸,我妈怎么样了?”
秦父看见儿子来,连忙攥住秦野的手,指尖都在颤,慌的六神无主:“医生说她摔到脑子了,颅内出血得做手术,你说……你说万一出个三长两短的可怎么办啊!”
他手里还攥着一叠缴费单,被汗水浸得湿透。秦父把银行卡塞到秦野手里,急得话都说不清了:“医生说做手术得要五六万,咱家上个月才修了房子,现在卡里只剩下那么点钱,这可怎么办啊……”
医生说的五六万肯定是保守估计,做完手术还得长期在ICU病房进行观察,一系列杂七杂八的费用加起来二十万都不止。
秦野闻言眉头紧皱,却也不想慌了神让局面更糟。他从秦父手里的把缴费单抽出来:“没事,你先坐着,我下去缴费。”
吴森见他疾步下楼,连忙跟了上去:“哎哎哎,你哪儿来的钱缴费啊?”
秦野当然没钱缴费,他顿住脚步看向吴森,语气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焦虑:“小舅,你有多少钱,能不能先借我,等我妈手术做完了,我尽快凑齐还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