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绥是最晚进来的,帕林和查德他们显然已经在这里关押了一段时间,就连喝营养液都已经习惯了,要知道雄虫以前可从来不会碰这些鬼东西。
楚绥看了眼手里的营养液,然后打开抿了一口,苦的舌头都麻了,他不动声色皱起眉头,忽然有些想念阿诺做的点心,记不清什么味道了,反正甜甜的。
雄虫蛮横是真的,残暴是真的,脆弱也是真的,比温室里的娇花还娇花,根本受不住任何打击,他们之中不知是谁忽然哭了起来,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尤为明显:“我真的在这里待不下去了,我也不想喝营养液了,我想回家呜呜呜……”
他们这几天吓的连觉都睡不着,生怕一醒来就被抓去了刑讯室,如果现在有一把剪刀能剖开他们的肚腹,估计会看见一条条肠子都悔成了青紫色。
唯一还算淡定的大概就只有楚绥,他目光一一扫过身边的雄虫,不着痕迹观察着他们的神色,忽然有些纳闷的问道:“你们是不是挺后悔的?”
查德闻言狂点头,眼泪汪汪差点快哭了,他最惨,雌君是霍顿上将,对方如果真的有心整治他,哪里都跑不了一个死字。
其余的雄虫也有那么几个有气无力的点了点头,语气心如死灰:“不过现在后悔也没用了。”
楚绥内心似乎在盘算着什么,指尖在膝上轻点:“莫林上将的雄主是谁?”
帕林不知何时出现在他身后,语气幽幽的道:“我,怎么了?”
楚绥:“……”
挺好,除了阿尔文那个单身狗,四军三上将的雄主都集中在这里了。
楚绥打了个响指,目光着重落在了查德和帕林身上:“现在还有一个办法可以救命,但是不保证能成功,你们想试吗?”
查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