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寒风凛冽中的烛火,弱得一阵风吹就会消弭于无形。
阿诺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察觉到抑能环被雄虫解开,下意识制止了他的动作。
楚绥看向他:“怎么了?”
阿诺顿了顿:“我会伤到您的……”
楚绥淡淡挑眉:“那你会吗?”
自然是不会的。
阿诺只好任由楚绥解开了他的抑能环,束缚逐渐散去,原本无力的身躯总算恢复了一丝气力,不再像刚才那么难受。
楚绥也不知道自己是在做梦还是在现实,不过只要阿诺还在,问题就不大,他捏着阿诺的耳垂摩挲片刻,已经有些不太想得起来他们当初结婚是个什么情景,但总归不是什么愉快的记忆。
他正出着神,衣领忽然被一双手解开了,垂眼一看,却见是阿诺,故意低声问道:“你做什么?”
阿诺掌心有些微微冒汗,闻言动作一顿,银色的短发遮挡住了眼睛,莫名看出了几分无措:“请让我服侍您……”
楚绥心想阿诺这个时候原来这么青涩的嘛,他缓缓沉下身躯,说了一声好。
一切都水到渠成。
阿诺后半段完全不知道怎么做,都是楚绥引导着他,当雄虫轻柔的吻落在唇上时,阿诺的瞳孔因为诧异而收缩了一瞬,半边脸都是酥麻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