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上好的,还是得另想法子。
风忽然转大,窗户被吹得嗡嗡作响。
这会儿若是出门,恐是要被风吹着走了。
霍以骁的眉头皱了皱,霍以暄说得对,还是得把炭盆点起来。
虽然,这种天气出门,冻傻了都是活该,但温宴那人没个准,指不定就顶着大风往外跑。
只是,炭盆从早上点到了天黑,霍以骁被热得隐隐出汗,温宴都没有露面。
霍以骁把翻了半册的书随手扔在榻子上,心想,他昨天说的话,好像也没有那么赶人吧?
再说了,小狐狸还怕他赶?
前脚走了,后脚就又有各种由头冒出来。
一套一套的,各种借口,叫人防不胜防。
是了,昨天隐雷说过,是定安侯府有事儿来寻,温宴被匆匆叫了回去。
霍以骁叫了隐雷来交代:“去问问,侯府是遇上什么麻烦了?”
隐雷去打听了一圈,回来道:“温姑娘的长姐、侯府的大姑奶奶要和夫家和离,今天早上,温姑娘的两位叔父就去寻对方商议了,夫家不愿意,两家闹得不大愉快。”
霍以骁一怔。
定安侯府够热闹呀。
前脚才把刺伤老夫人婆媳的凶手给抓了,后脚大姑奶奶就要和离。
衔接紧凑,半点儿浪费不见。
“好好的做什么要和离?”霍以骁问。
隐雷答道:“好像是咒骂侯夫人。”
侯府与阮家商议,自是闭门商谈,席间具体说了些什么,没有外人知道。
只是温子甫下午回到衙门时,脸色很不好看,有同僚问起,他简单讲了两句。
隐雷道:“小的去衙门里打听时,正巧遇上温同知和老爷说话,温同知说,两家弄得不顺,指不定要打和离官司,老爷巡按到临安,侯府给添了不少麻烦,他给老爷赔罪。”
霍以骁哼地笑了声。
可不就是麻烦嘛。
小狐狸的麻烦事,一桩接一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