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氏一愣,道:“几身?”
不是她小气,而是银子得算着用。
“你别舍不得好料子,”桂老夫人道,“这大京城,最不缺的就是人精了,这几个月,没人给我们递过帖子吧?过半个月你再看看,什么赏春花的,什么品新茶的,全冒出来了!”
曹氏听完,明白过来,赶忙应下。
晚上,等温子甫回府,桂老夫人好好问了一下他在御书房里的进退。
桂老夫人叹了一声:“皇上说得有道理,温家以战功封侯,不能忽略了武艺。”
温家子弟不学武又不是从她这一辈开始的,早几辈就弃武从文了。
可皇上提出来了,总不能说“老祖宗的东西都忘干净了”、“反正以后也没有定安侯府了、学不学都一样”。
还是一个字,学!
“你给辞哥儿也请一位师父,不求能立战功,好歹能拉得动弓、能舞剑。”桂老夫人道。
温子甫替儿子说话:“辞哥儿会一些骑射。”
桂老夫人摇了摇头:“书院里学的那些,可不够看!我明儿也得给临安去信,让三郎媳妇给珉哥儿、章哥儿也请师父,一定得学得更好。”
温子甫想了想,也没反对。
反正学着没有坏处,最起码也能强身健体。
再说了,会些工夫,以后再跟先前一样,遇上不讲理的来打架,也不会吃亏。
翌日,比桂老夫人预计得还快,里头裁缝正给温宴姐妹量身,曹氏就拿着帖子从外头进来了。
“武安侯府上送来的帖子。”曹氏道。
桂老夫人笑了声,接了帖子看了,道:“说是三天后请了一群老家伙们赏花、叙旧,她还没有见过我们家里几个小的,让哥儿、姐儿们一块去。”
温宴刚量好,扭头看向老夫人。
曹氏疑惑道:“咱们和武安侯府还有旧?”
桂老夫人微笑着,没有多说。
温宴一看老夫人这个神色,一下子就明白了她没有说出来的话。
有个鬼的旧!
也是,她上辈子进京,宫宴上也遇见过武安侯府的姑娘们,彼此都陌生,也没有什么往来。
“您和我们说说那武安侯府?”温宴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