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书,需要这么写?
霍以骁按了按眉心。
要不是他今夜没有预先知会过温宴,得了空就直接过来了,霍以骁都要觉得,这所谓的家书是小狐狸故意写着闹他玩的。
深吸了一口气,霍以骁道:“你跟温章写这些做什么?”
虽然,他没有姐姐,但全天下也没有几个这样的姐姐。
温宴支着腮帮子,道:“我也没拿假话诓他,写得句句多是真心。”
霍以骁“哦”了声。
小狐狸的脸皮,领教了无数次了。
“我得让他彻底放心,”温宴的笑容收敛了些,“章哥儿很敏锐,梦里的那个章哥儿,一直很自责。”
霍以骁一怔。
“自责”这样的负面情绪,把先前的气氛一下子就改变了。
温宴道:“章哥儿吧,他觉得我和你的婚事是一桩交易,虽然我看起来过得很好。交易的一部分是让他能参加科考、走仕途,我嫁了,但他却因为自己的身体不能考了……他总觉得是他连累了我。所以现在,我得多跟他说几遍,我不是被他连累了,是我就喜欢你,我要嫁的。”
霍以骁的嗓子有些紧。
他没有提起梦境,温宴自己提了。
可正如他所想的那样,梦里所遭遇的难处与痛苦,对温宴来说,是真切的。
哪怕现在她说起温章时心平气和,可作为胞姐,她在梦里,面对温章的病、温章的自责,她的无力与难过,都是切肤的。
霍以骁又看了眼手中的信纸。
温宴这信,写得是“张扬”了那么些,但依她的说法,也是情有可原。
原个鬼!
明明白白能讲的道理,她非写得这么奇奇怪怪。
哪怕现在她说起温章时心平气和,可作为胞姐,她在梦里,面对温章的病、温章的自责,她的无力与难过,都是切肤的。
霍以骁又看了眼手中的信纸。
温宴这信,写得是“张扬”了那么些,但依她的说法,也是情有可原。
原个鬼!
明明白白能讲的道理,她非写得这么奇奇怪怪。
她非写得这么奇奇怪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