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家再怎么闹腾,也比不过他收入库中的银两。
这番骂词,也很快传进了杨家。
贺氏婆媳二人固然是当家人不假,但杨家也不是只有长房的,往常无事时自是一切好说,如今挨了这份骂,其余几房就坐不住了。
之前骂什么都行,这个罪名,实在太大了,这让子孙以后还怎么入考场、怎么当官员呢?
最最气人的,这罪名还是杨家老太太先提出来的,若不是她要骂得义正言辞、骂得大气磅礴,叫看戏的人人都记住,今日怎么会被别人一条一条怼着骂回来?
真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而杨家老太太与贺氏,本身就没有掰扯干净,面临着里里外外的压力,矛盾越发激烈。
隔房的老太太,纷纷劝说杨家老太太低头认错,自己的亲女儿,当娘的先低头了,女儿能揪着不放?等过了眼前这个坎儿,看戏的围观别家热闹去了,也就渐渐淡了。
再不济,老太太不好亲自出面,让贺氏去,她们几个做婶娘的也帮着说说好话、劝劝杨氏,由她们开口给百姓们赔礼,这总行了吧?
杨家老太太不置可否,贺氏先跳了起来,捂着胸口哎呦哎呦了一阵,装晕了。
这个模样,还怎么谈下去?
几个老太太不欢而散,出了长房,又各自聚在一块嘀嘀咕咕着商量了一通,最后摇头叹息着离开。
翌日一早,王琅就和王夫人一起,把整理出来的家产清单送到了顺天府。
家业小,又不像金老大人一般要交接衙门事宜,办起来也就方便许多。
前脚王家母子进了衙门,后脚街上又说道起了杨家。
“比敢作敢当的王家,差远了!”
抚冬出门转了一圈,回来问顾云锦道:“姑娘,您觉得杨家老太太会低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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