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比圣上与皇太后都宠着孙睿强多了。
刘婕妤走到殿外,让人往里头通禀,被召进西暖阁里头时,正好见到孙恪把一个荷包递给了皇太后。
孙恪笑眯眯的:“皇祖母,这么好的事儿,是不是……”
皇太后欢喜极了,取了颗糖果含入口中,又递了一颗给孙儿:“这么好的事儿,当然要吃糖。”
向嬷嬷见那两祖孙含着糖摇头晃脑的,忍不住背过身去笑了笑。
刘婕妤也是笑容满面,给皇太后问了安:“是什么事儿叫母后这般高兴?”
皇太后笑道:“阿渊打了胜仗,北境大捷。”
刘婕妤一路过来,消息还没有那么快,听了皇太后的话,一时愣怔,很快又反应过来,笑容明媚:“这事儿……欢喜得儿臣都不晓得说什么了。嘴笨,喜庆话都不会说,只觉得这心里喜……”
说是嘴笨,能跟在圣上身边那么多年、生下皇长子的女人又哪里会是真的愚笨,最初的惊讶过了之后,嘴上便开了花似的,夸完了蒋慕渊的功绩,又夸孙恪请期喜庆。
她记得要嘴巴“笨”些,即便是夸赞,用的也是极其朴素的词句,简单又带着真心,叫皇太后听得十分舒坦。
刘婕妤在吹捧蒋慕渊与孙恪上,是向来尽心的,一来讨皇太后欢喜,二来不愿意得罪那两位,反正他们与孙祈争不到一块去,反倒是能拉拢几分,才是最好的。
皇太后心里也明白,她听着刘婕妤吹捧,饴糖顶着腮帮子,满嘴甜的心旷神怡。
甭管刘婕妤琢磨什么,好话谁不爱听呐?
夸孙恪和蒋慕渊的好话,皇太后听多少都不腻,她甚至伸手又问孙恪要了一颗糖。
等刘婕妤夸够了,皇太后才笑着问她:“哀家都忘了问,怎么这个时候过来了?”
刘婕妤垂了眼,道:“今日天暖了些,儿臣就在花园里走走,行到一半,想着好些日子没有来与母后请安了,便过来了。”
“这样,”皇太后点头,“有心了。”
刘婕妤嘴唇依旧挂着笑,心里也是忐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