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佩瑜立刻拼死反抗,可惜他想象中的拼死反抗,只是力道微弱的抓住被角。
他甚至连将被子裹在自己身上那么简单的动作都做不到,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重奕目光在他斑驳的身体上扫过,变得越来越深沉。
心头顿时升起难以言喻的羞耻感。
昨晚他抓重奕后背的时候,都没觉得这么羞耻。
既然没办法躲避羞耻,宋佩瑜就只能选择面对羞耻,并在心中不停的催眠自己,不就是看看然后上药吗?
他们更劲爆的事都做过!
为了转移注意力,宋佩瑜将目光放在枕边的圣旨和玉雕小猫上。
因为小名是‘狸奴’的缘故,宋佩瑜从小到大收到的各种礼物,大多都能与猫沾上些关系。
以宋佩瑜阅‘猫’无数的眼光来看,这只玉雕小猫也就用料还算值得称赞,其他地方都平平无奇,远不如他某年收到的来自重奕的新年礼物。
自从那年后,无论身在何处,宋佩瑜都能在守岁的第二天,在枕边看到姿态不同于去年的小猫。
这些小猫的用料也从翡翠玉石到各种木料不停的变化。
有一年宋佩瑜还收了到宝石雕刻成的小猫,他甚至不知道,是该在第一时间关心重奕的手好不好,还是该第一时间关心重奕用的刻刀好不好。
短短几年的时间过去,重奕的雕工已经发生脱胎换骨的变化。
以至于宋佩瑜再看到与猫有关的雕刻时,总是不自觉的用重奕的雕工比较。
最后的结论毫无疑问,都不如重奕。
宋佩瑜的目光从玉雕小猫上离开,落在以黑色锦缎缝制的圣旨上,直接将圣旨拿在手中展开。
竟然是给他的圣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