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这么想!”李文山从一通混乱中硬挤出来,脱的干脆利落,手举起来,果断往前一挥,“阿夏别怕!有五哥我呢!车到山前必有路!事到临头必能解!咱们见招拆招,不怕!”
李夏仰头看着五哥,笑起来,五哥就是这样,乐观无比,勇往直前,虽然想的少了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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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文山带着李夏,天不亮走,天黑了才回,徐太太这一天担忧的不能再担忧了。
李县令更不用说了,从县衙到城门,再从城门到县衙,来来回回不知道走了多少趟,急的脖子都长了。
李冬和洪嬷嬷也跟着担忧不已。
倒是李文岚,别人都担忧,他生闷气,一整天都嘟着嘴不高兴,大哥带阿夏出去,肯定玩好玩的,吃好吃的去了,他们竟然不带他!
李文山带着李夏回来前,李县令已经急的火气都上来了,李文山回来前,咬牙切齿要在李文山回来后好好教训他,非罚跪不可!
等李文山进了门,李县令一腔的急怒如沸水泼在雪上,眨眼就不见了,只急着吩咐徐太太、李冬以及所有人,“你去哪儿了?怎么能这么晚……看看,都这么晚了,快端盆热水,让你哥先洗一洗,饭吃了没有?先拿杯茶,一直骑马?把衣服脱了,让我看看,腿上磨破皮没有……”
李冬一边团团忙,一边时不时瞄她爹一眼,刚才她爹发那么大的火,她吓的不行……这会儿火气哪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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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下午,李文山启程返回杭州城,县衙后宅的生活恢复如常,李文岚和李夏的课,照样上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