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泠还能怎么办呢?当然是成为傅怀凛最“亲”“近”的人了,他将网套重新戴上,拿出一小瓶蜜桃精油,滴在指腹搓热了按压在耳后到颈侧的位置。
镜中白皙的月同体如同上好的羊脂玉,不掺杂丝毫杂质,完美到令人惊叹。
景泠抬起下巴,扬起的颈子纤长优美,白嫩柔韧的肌肤在灯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颈侧留下的点点红痕一路蔓延到匈堂,在热水浸泡后更加清晰靡丽。
景泠的目光落在被迫饱满的红浆果上,嫌弃地啧了一声,不得不说提到已经烙在小竹马灵魂深处的执念,怕是第一红浆果、第二水蜜桃……呵呵,狗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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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泠泡完澡眼皮已经睁不开了,想着先睡一觉,等傅怀凛回来再开始假装噩梦投怀送抱。
没曾想一睡就昏了过去,半夜被热醒,因高烧浑身酸痛,头晕无力难受非常。
跟景泠设想的一样,因为头上刚被傅奕绯开了条口子,傅怀凛回房后看景泠直接在他的床上睡下了,也没再提赶人的事情,景泠睁开眼看到的便是对方冷峻的睡颜。
景泠一边小心翼翼摸进对方的被子里,一边不由感叹,发烧还坚守在撩拨的第一线,这么努力的他,不早点吃上肉简直说不过去。
悉悉窣窣的声音还是将傅怀凛吵醒了,低头发现浑身发烫的小人正努力往他怀里拱,回手便将床头的小夜灯点开。
因困倦而低哑的嗓音带着几分诧异:“奚景泠,你在干什么?”
景泠却不理他,闭着眼还在努力往他匈堂颈侧上贴,耳后浅淡的蜜桃香被不断升温的空气送入傅怀凛的鼻腔。
另一边景泠的口鼻已经贴在男人的颈侧,伴随着烧糊涂的梦呓,潮热的气息烫得傅怀凛薄唇紧抿,shenti也不由得紧绷起来。
喉结滚了滚,低哑的声音里似乎压抑了难言的情绪:“奚景泠你很烫...是在发烧吗?”
回应他的却是,唇瓣贴在皮肤上带来的柔软震、颤。
下巴、软唇、鼻尖、额头...都在景泠双臂拥上来时,贴合得一条缝隙也没剩,傅怀凛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白□□套带着毛刺的边沿,在他下颌附近留下的麻痒感。
他更加能确定,景泠的体温有多么灼/热,这份混合着蜜桃甜香的热度,让他的思绪变得迟缓起来。